林恬儿早就听到那几人编排她了,原想着下台后亲自报仇的,没想到萧苛突然回来了,不过是半个月不见,他的嘴巴竟然变得这么毒了。
她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忽然觉得萧苛形容得竟然还挺贴切。
萧苛这会满身怒火,他发誓要护着义妹的,绝对不容人诋毁,压根没看到林恬儿已经来到他身边。
他大声对着众人道:“我是萧苛,皇上钦赐的四品骁勇大将军,也是我义妹的娘家人,有我萧苛在的一日,就有人替她撑腰。”
“我义妹善举无数,谁人不知她坚持赈济穷人每日施馒头半年之久,饶是她离开益州,救济一事也从未停过。”
“义妹更是重建文轩书院,为天下寒苦学子开创了助学金,为他们提供了勤工俭学的机会,名列前茅的学子更是有奖学金拿让他们可以安心苦读。六千两白银的义举,你们谁能做到,你们谁舍得?”
他语气豪迈,就像这样的善举是他自己所为一般,继续道:“她建药园开粮行,做快餐生意,每一样的初衷都是为了百姓。她常说,现在百姓看不起病,吃不起药,是因为是药物匮乏,如果能大面积种植,药价就能降下来。”
“我朝内乱不断,你们身在京
都养尊处优又哪知边陲百姓为了买不起一粒米难挨的苦日子,是义妹,不但打压故意抬高价钱的黑粮店,同时还揭出来袒护的背后贪官,还益州百姓能吃平价粮的幸福生活。”
他伸手点指杨熙蔓和陆昭涵,就连林妙可都没放过。
“你们做了什么?除了吃饱了撑的编排人,乱嚼舌根子在这里丢人现眼,就只会争风吃醋,还贵女,我呸,连我久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在场的贵女被萧苛骂得简直是体无完肤,让林恬儿忍不住摇头。
虽然心中痛快,可萧苛这样直率袒护她,怕是以后在京都是没人敢与他提亲了。
然而萧苛还没骂够,他觉得,他失去双亲后,在这个世上,他唯一的亲人只有义妹了。
从前萧家对义妹诸多亏欠,从今往后他要千倍百倍偿还回来。
“这场比试从头到尾我都有观看,你们自认为比我义妹强的时候就百般挤兑她,发现自己不如义妹时,就用难听的话来污蔑她,你们怎么就不能用自己的实力打败她呢!”
宋渊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近前,“说得好,不愧是我庆朝第一猛将,这股子认真劲,不服输的精神就该是我们男儿本色。”
杨玉簪鼻子都要气歪了,林恬儿出的风头
够多了,不知何时又来一个捧臭脚的,将林恬儿做过的那些又吹捧一遍。
这样胸有大义的女子,将来谁还敢瞧轻,让她这个做婆母的怎么再拿捏她。
“国公爷,小辈的吵闹您怎么也掺合进来了。”
宋渊一脸笑意,很是赞同道,“萧苛说得没错,大儿媳在益州做的那些事他可没有夸大半分,相反还少说了。”
有国公爷做见证,所有人都议论开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大出风头的少女竟真的做过这么多好事。
林恬儿不好意思讪笑道,“这些事确实是我做的,但好多事没有人相助也是做不成的,就像开粮行这事,国公爷可不能将功劳都归在我身上。”
宋渊推诿,“你治好我的病,我只是赏了你一点银子,你自己想到的开粮行,调粮价,这份功劳我可不敢居功。”
众人越说,林恬儿就越了不起,杨熙蔓觉得这样下去,别说将她挤走,自己怕是想做表哥的妾室都没希望了。
“她就算真的如你们说的那样好,刚刚她确实撒谎了,一个当众满口谎言的人,又有何大义,怕不是都是别人的功劳,被她占去罢了。”
林恬儿挑眉,“杨小姐说我撒谎,敢问我撒什么谎了?”
杨熙蔓高扬着小下
巴道,“你说自己不会投壶,还要罗大人教你,可等到你上场,就加大了难度,然后全府的人都看你一个人表演,你还敢说自己不会?”
宋嘉茵也是郁闷道,“就是,你把我们所有人耍得团团转,让虞公子和薛公子直接弃了比赛,咱们也不用参加了,还不是你的计谋。”
林恬儿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针,她笑嘻嘻地看了二人一眼,“看来我说不会投壶,大家是谁也不会相信了,那我就先表演一个隔空封穴的手法吧,如此大家也许还能信服我。”
她离二人有近三米远的距离,只见她手腕翻转,刚刚还一脸叫嚣的二人立即说不出话了,而她们左肩胛骨下方一掌处有一根银针在晃动。
林恬儿拍了拍手,“人体穴位复杂又难找,我能隔空三米远毫无偏差地封了你们的哑穴,有碗口粗的铜壶里投掷箭矢真的有那么难吗?”
在场众妇人都惊讶地噤了声,这是什么本事啊?
手腕就那么一动,人就不会说话了?
张太医还在府上为娴雅夫人调理身子,此刻见林恬儿竟然会银针封穴,更是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挤出人群来到林恬儿面前,一脸讨好地道,“少夫人,老夫想学金匮之术已有半生之久
,奈何找不到所会之人,您能否收我为徒啊?老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