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偷我的钱袋,赶紧抓起来送到县衙去!”叶纭儿怒气冲冲冲自己的手下大声道。
在这一带,向来都是她叶纭儿横着走,还从未有人敢如此不给她面子。
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不仅对她毫无敬畏之意,甚至还敢公然嘲讽她,这口气她怎能咽得下去!
周围的人们听闻是这四个人偷了叶姑娘的钱袋,眼神瞬间变得鄙夷起来。
沈若汐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偷了你的钱袋?证据呢?凭什么认定就是我们偷的?还有,哪有偷钱的人不赶紧逃跑,反而站在这儿等着被抓?”
“本姑娘说你们偷的就是你们偷的,少啰嗦,赶紧的!”
叶纭儿根本不理会沈若汐的质问,依旧蛮横地冲她的手下大声叫嚷着。
沈若汐继续嘲讽道:“你这分明是想诬陷,目的根本不是说我们偷东西,而是想让我们求饶,把你看好的男人给你是不是?你也不怕惹上祸事。”
叶纭儿被沈若汐一语道破心思,顿时恼羞成怒。
她离开集市之后,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尤其是第二个出现的男人,那俊朗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让她心痒难耐,怎么都放不下。
她愤愤不平地想着,凭什么这些穷鬼能找到如此好看的男子,而她不仅家境富裕,亲戚还是大官,却不能拥有这样好看的男子。
就在叶纭儿的手下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动手之时,云绛雪缓缓站了起来,“你们都别动了,别失了身份,我去把他们打发了。”
沈若汐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云绛雪朝着叶纭儿冷冷一笑,“叶什么东西,你给我听好了,他们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我们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倘若你不听劝,后果自负!”
“你少在这儿吓唬我,今天你们必须跟本姑娘去见官,否则我就让我家护院把你们抓起来!”
叶纭儿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模样。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不听劝告,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出去解决,别砸坏了人家的小店。”
云绛雪说罢,率先向店外走去。
叶纭儿见状,也不甘示弱地跟了上去,她的手下们则紧随其后。
沈若汐知道就这几个家丁根本不是云绛雪的对手,所以安然未动。
而裴轩出于担心,也跟着走了出去。
不过片刻功夫,四个护院便全部被打倒在地,哼哼唧唧地趴着,站都站不起来。
有看热闹的还在鼓掌,叶纭儿气得脸色铁青,看她家的家丁东倒西歪站不起来,还在叫嚣,“你们给本姑娘等着,等着。”
裴轩和云绛雪嗤笑,转身走进小店,此时桌子上已经有四碗豆花摆上了。
果然,这豆花特别好吃,沈若汐吃得津津有味,一口气吃了两碗,却还有点意犹未尽。
待他们四人从小店出来,却见几个县衙衙役在叶纭儿的带领下匆匆赶来。
几人不禁感到一阵头疼,这个叶纭儿竟如此没完没了,居然还敢报假案,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是他们偷了本姑娘的钱袋,里面有上千两首饰银票,快把他们全抓起来。”叶纭儿指着沈若汐他们四个,恶狠狠地说道。
上千两纹银,这可是一笔巨额钱财。
按照律法,不仅要罚鞭刑,最起码还要判三年以上。
这个叶纭儿,心肠可真够狠的。
带头的衙役还算慎重,上下打量着他们,觉得这四个人不像普通的人,问道:“是你们偷了叶姑娘的钱袋?”
沈若汐懒懒地瞥了他们一眼,满不在乎地回道:“没偷,她在胡说。”
“不管偷没偷,她已经报官,我们只能秉公处理,全部要将你们带回县衙。”衙役虽然客气,但还是要秉公办事。
“小爷我不去呢?”裴轩双手抱胸,神色极其嚣张。
带头的衙役脸色一沉,蹙眉道:“这可由不得你,案子既然县太爷接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说着,便要派人抓捕他们四个。
就在这时,老于跟他的夫人还有儿子匆匆赶来。
“少主,怎么了?”老于一脸震惊,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君墨泠黑眸沉沉,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这个女子诬陷我们偷东西,你去处理一下,记得报假案是要挨板子的,必须让她受到教训,一板子都不许少。。”
“是!”老于恭敬应道。
“各位爷,走吧!”老于转头看向衙役们,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老于在这附近住了十几年,几乎人人都认识他。
虽说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但都知道他是京城官宦人家别院的管家,就连县衙老爷都要让他几分。
衙役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纭儿见此情形,心中更是恼怒,冲着衙役们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抓人!”
衙役没去管叶纭儿,而是有些紧张问道: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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