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生指了指自己，有些茫然，“你让谁救你，我吗？”
刚开始小灰谎话连篇，害得他现在的便宜爸妈差点把他杀了，后面更是往他嘴里塞虫子，还一直语言攻击他。
所以，问题来了，他为什么要救他。
“好了，安静点。”祁洛勒住小灰的脖子，“你又死不了，怕什么。”
小灰挣扎得更厉害了，死不了是死不了，但是疼啊。
祁洛跟个疯子似的，解剖了他的身体，还要挨个点评一番，早知道他这么疯，他就不招惹他了。
“安静点。”十九合上了手里的书，抬眸看了祁洛一眼。
整的跟命案现场似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走到小灰的旁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小灰的眼睛突然睁大，停止了挣扎。
“记得最后处理好，把人‘完完整整’的送回去。”十九神色如常，眉梢带着温润的笑意，“我讨厌麻烦。”
“知道了。”祁洛随意地摆了摆手，轻啧了一声，果然，还是在医院里方便。
目睹了一切的沈浮生缓缓看向叶问寻，“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那个看起来像心理医生的家伙，十个叶问寻过来恐怕都玩不过他一个人。
“当然没有了。”
叶问寻笑眯眯的，在之前受到影响，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十九和她说话都是用哄的。
沈浮生：……不愧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