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葛布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王汉山道。
“这件事都是因他而起,当然是他受到惩罚。”
“放屁!”
王汉山这会儿双手疼的抬不起来,否则,早就跳起来抽这个徒弟的嘴巴子了。
“骂人是你骂的,凭什么是我受到惩罚?”
“你现在不承认了是吧!”
葛布大怒:“妈的,早知道,老子就留个心眼,录个音,证不死你。”
“你说那些都没有用!”
王汉山冷笑:“你说是我指使你的,证据呢?”
师徒二人,为了谁不受到惩罚,就这么对着干了起来。
看着这一番景象,许多人都摇头苦笑。
怎么说都是师徒一场,到头来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厚颜无耻?
萧破军也是在那里感叹,真是世态炎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同时,设身处地一下,如果自己和苏步天那老东西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萧破军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
而苏步天?
想起了那个狡黠的老头,他忍不住脸上浮现起了笑容。
见两个人在那里争执不休,柳月浓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别争了。”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很及时地停止了两个人的争执。
一瞬间,两个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这个能生杀予夺的中年美少妇。
柳月浓左右看了看,素手一翻,手里出现两颗药丸。
一颗红色的,一颗绿色的。
“红色的是解药,绿色的是能把人变成女人的药。”
“我现在把它们放在地上,你们去争抢。若是葛布你能成功地把红色的药丸自己吃掉,同时把绿色的药丸塞进王汉山的嘴里,那今天你就是胜利者。”
“反之……”
柳月浓冷笑一声:“你就可以在这大厅里看看,有没有那个青年才俊能入你的法眼,成为你未来的夫君了。”
卧槽,这婆娘真他妈够狠毒的。
所有人都心头一凉,没想到柳月浓能做的这么毒辣。
这哪儿是惩罚啊,这是逼着人家师徒二人互相残杀啊。
果然是当年的毒手药娘。
还有人看着那两丸药物,开始想着,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成分,如果能研究出来,拿来害人也是不错的。
众人思绪纷飞,而王汉山和葛布却根本没有其他想法。
二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药丸,时刻做好了准备。
这可是关系到两人余生的大事,任谁都不可能掉以轻心,也都做好了必胜的准备。
就在王汉山摩拳擦掌,想要上前抢药的时候,忽然听到“噗通”一声。
转头一看,却是葛布跪在了地上。
葛布泪眼婆娑,尖细着嗓子:“师父,我自幼跟你学医,我们说是师徒,其实情同父子。您老人家这辈子也没有子嗣,现在这个年纪了,难道就能有了?”
“不如把这个当男人的机会让给我,将来我有了孩子,一定会给你当牛做马,为你养老送终的。”
面对楚楚可怜的葛布,王汉山却没有丝毫怜悯。
“老子没有子嗣,那是因为先天绝精,并不是老子那活不好用了。这温柔乡,可是老子下半辈子唯一的爱好,你想要剥夺了,门儿都没有。”
“啊?”
葛布一愣:“可我们在恒山动不动就几年不下山,我却也没有见你有过类似的需求啊?”
王汉山哈哈大笑:“你懂个屁,你个呆子。我们在恒山隐居的地方虽然没什么人,但就在我们头顶二百多米的峭壁上,却是有个尼姑庵的。”
“师父我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帮她们治疗一下妇科病,我要钱也没有用,她们的身体就是我的诊金。”
“傻小子……”
王汉山得意地道:“师父的快乐,你想象不到的。”
“原来……”
“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葛布目瞪口呆。
“你告诉我,让我炼童子功,为了让我保持,说一直和我一起戒色戒欲。”
他猛然怒吼:“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那尖细的嗓音,在大厅之中回荡,带着无尽的酸楚。
众人听了,都是一愣,暗道这王汉山还真是人老心不老。
而这个葛布,也真是傻憨憨到一定程度了。
“为什么……”
葛布一脸的愤怒,冲着王汉山而去。
王汉山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得往后一退。
若是在平常,他自然有无数种方法能收拾对方。
只是现在他的手腕为萧破军所伤,一身的功夫没了八成,所以只能退却。
“你想干嘛?”
不料趁他这慌张退步之际,葛布嘿嘿一笑,脸上的愤怒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阴险的笑容。
他粗壮的身体猛地一扑,正好抓住了地上的红色药丸,不由分说地往嘴里塞去。
这一刹那的惊变,把王汉山吓了一跳,眼睁睁地看着葛布腮帮子一阵蠕动,红色的药丸就这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