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内心烦躁不安,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盯着祝非晚,执拗地不愿撒手,仿佛抓住的不仅是苏炎。
“你再不松手,我真的要生气了!”
祝非晚的声音带着几分愠怒,低沉地警告着。
陆怀瑾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攥得更紧,这无疑是点燃了祝非晚最后的忍耐。
下一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祝非晚毫不犹豫地甩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陆怀瑾,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祝非晚厉声警告,眼中的决绝不容置疑。
陆怀瑾终于松开手,脸上被戒指划过的痕迹火辣辣地疼,而那枚在阳光下闪耀的钻戒更是刺痛了他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祝非晚面色一凛,随即柔和地转向苏炎,挽着他臂膀,关切询问:“你没事吧?”
苏炎轻轻摇头,嘴上说着没事,手却已经泛红。
“还说没事,手都红了。”
祝非晚心疼地责备,同时祝柔地托起苏炎的手,轻轻揉搓,又轻轻吹了几口气,直到那片红肿逐渐消散。
“阿炎,别跟他计较,何必降低自己的格调。”
祝非晚瞥了陆怀瑾一眼,满是不屑,随即转头对苏炎说道。
“嗯,听你的,不理那条乱吠的狗。”
苏炎淡然应允,仿佛陆怀瑾的存在已不值一提。
“那我们回去吧,今天的晨练也差不多了。”
祝非晚提议,苏炎点头应允,两人身影相依,渐行渐远,只留下陆怀瑾独自站立,身影显得格外孤独而落寞。
祝非晚的那一句“狗”,深深地刺痛了他。
回想起往昔,祝非晚也曾满怀期望地问过相同的问题,那时她的眼神中满是憧憬与爱意。
而他,却用冷漠回应了她的热情,甚至残忍地否定了她的心意,亲手毁掉了那份为他而学的面食。
记忆如潮水般涌现,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对祝非晚的伤害。
他开始反思,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珍视过那些本应被好好呵护的人。
尤其当意识到祝非晚曾怀着他的孩子,而他却让她承受了无数伤痛。
这辈子,他欠下的债,尤其是对于这个女人,他必须偿还!
是的,他要竭尽所能,去弥补,去挽回,去给予她应得的幸福和尊重。
陆怀瑾决心一下,毅然转身,启动了车子。
他决定要深入调查,找出那个幕后黑手,揭露企图谋害祝非晚的罪恶真相!
然而,就在他准备行动之际,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屏幕上显示着刘宽的名字。
“老板,关于策划那起车祸,雇佣凶手企图杀害祝小姐的幕后指使人,我们已经查清了,还是刘勤……”
信息戛然而止,陆怀瑾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座岛屿远离尘嚣,四周波涛环绕,云雾缭绕,为那些需要绝对隐私与安全之人提供了一个完美的避世之所。
岛上风光旖旎,最令人称奇的是两极并存的奇景——一边是金辉洒满的海岸边,别墅群优雅而宁静;另一边,则是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活地狱,隐藏于葱郁密林深处。
陆怀瑾乘坐的直升机在轰鸣声中缓缓降落,螺旋桨卷起的风,吹动了他坚毅的脸庞。
他的目标明确,直接前往那座被禁忌笼罩的秘密之地——鳄鱼池。
池中,数百条鳄鱼蕴藏着无尽的凶猛,它们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而在这些恐怖生物的包围之中,立着一座锈迹斑斑的铁皮囚笼。
站在鳄鱼池畔的高台上,陆怀瑾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傲,他凝视着笼中人。
他的声音平静却暗藏风暴:“告诉我,你为何要篡改dna,又为何要对祝非晚下手?”
笼内的刘勤,面容憔悴,身体因长时间的饥饿和脱水显得虚弱无力。
汗水与泪水在他脏乱的脸上交织,留下道道痕迹,映照出他内心的挣扎与恐惧。
他紧咬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祝非晚她玩弄感情,对我予取予求后无情抛弃,我对她的怨恨深入骨髓,恨不得她立即从这个世界消失!”
这番言辞,是他按照祝怜精心策划的剧本所背诵的。
为了心中的那份痴恋与祝怜的期许,他已将道德抛诸脑后,甚至甘愿牺牲自己的一切,只为换取那不可能的笑。
陆怀瑾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那双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没有片刻犹豫,他下达了冷酷的指令,语气中满是不容抗拒的决绝:“割下他的左臂,投喂给鳄鱼!”
两名身形魁梧的鳄鱼饲养员闻令而动,他们手持锋利的大刀,动作敏捷地靠近囚笼。
铁门开启的瞬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恐怖的气息,刀光一闪,伴随着刘勤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只手臂脱离了他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水域。
鳄鱼们嗅到了血腥味,纷纷躁动起来,它们的贪婪目光锁定在那血肉模糊的手臂上,一场残酷的争夺随即展开。
水面翻腾,水花四溅,鳄鱼们竞相扑食,景象狰狞可怖。
目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