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宴会,在满空绚烂的烟花中落下帷幕。
璀璨的光芒渐渐消散于天际,只留下夜空中那一抹若有若无的余韵。
庄园内,仆人们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宴会结束后的残局。
依鹿棠腿软的走不动路。
洛伦佐只能一路把她从书房抱到了卧室。
到了床上,旖旎的气息尚未散去。
依鹿棠的《星夜之诗》静静地挂在卧室的一处墙上。
油画中模糊的两个身影,在灯光下影影绰绰。
正如卧室一角的的人影发丝交缠,呼吸相闻。
“没力气了?”
洛伦佐傲然矗立,如神只俯瞰人间,凝望着身下那朵盛开的郁金香。
“嗯。”
依鹿棠咬了咬唇,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来,勾住我的脖子。”
洛伦佐压低了声音,RY在ST里肆意游走,撩拨着每一根神经。
光影摇曳中,浴室的门轻轻打开。
室内的水汽很快扑面而来,镜子里的影像也变得模糊不清。
时光的帷幕轻扬,一场你推我往的华丽篇章再度上演。
洛伦佐微微敛目,眸光深处翻涌着纷至沓来的爱意。
“宝贝,你真是快把我命给勾走了”
依鹿棠发丝湿漉漉地垂落着。
眼前,洛伦佐立体的混血面容在她混沌的意识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你这个...坏蛋,谁叫你这么用力的”
洛伦佐脊背从上到下透着一股凉气。
某种不知名的成分在氤氲的水汽里漂浮着。
他眼神迷离的看着她,伸出手指,停留在那柔软温热的唇瓣上。
“看来进步了,敢骂我了。”
GT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边。
“不过,我就喜欢你骂我。”
依鹿棠眼眸波光流转,酥麻的身体发出颤颤巍巍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奇怪的喜好了...”
洛伦伦邪魅的讪笑,浓眉微勾。
褐眸紧紧锁定着她眉眼中情潮的MT,嘴角溢出声响。
“现在有了。”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四肢百骸在撩拨下满是战栗。
“我不喜欢你对我拘束,更不想要你怕我。”
“来,再骂狠一点呢。”
“我想听。”
——
庄园另一处套房内,夏洛蒂不停的大包小包收拾着行李。
动作带着几分急躁,衣物被胡乱地塞进箱子里,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身边的女佣被她勒令禁止不准上前帮忙。
约书亚慵懒地倚在门框上。
“夏洛蒂,你真打算搬出去吗?”他手握着一杯茴香酒,时不时地送到嘴边抿一口。
“洛伦佐说不定只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难不成那女的,真的比你这个妹妹重要?”
夏洛蒂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站直了身,鼻尖溢出一声冷哼,“你在这说什么风凉话呢?”
约书亚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一进入房间,他便挥了挥手,将女佣们都赶了出去
女佣们面面相觑,似乎心领神会,只能匆匆退下。
看着女佣们离去的背影,约书亚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搂住夏洛蒂的肩膀,眼神中似有深意流转,
“我哪敢说你的风凉话啊,我的好妹妹,哥哥我是替你打抱不平呢,你瞧瞧那女的,哪一点能比得上你?洛伦佐现在绝对是鬼迷心窍了,你放下面子求求那个女的,等过阵子,洛伦佐把那个女的玩腻了,自然就会把她赶走了。”
夏洛蒂猛地将约书亚钩住的手甩开,一脸不耐烦,
“刚才洛伦佐的子弹真该把你的脑门打穿。”
夏洛蒂眼底燃烧着妒意,“我哪怕死,也不会求那个蠢女人的。”
“洛伦佐跟她根本就不是随便玩玩,大家今天都亲耳听见了,她才是洛伦佐心目中的教母,你看看今天他为这个女人举办的派对,这么多年,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约书亚依旧是一脸的无所谓,“反正也是一个柔弱又不能自理的蠢女人,哪比的上你聪明,等之后洛伦佐发觉她胜任不了,教母的位置肯定还是你的。”
夏洛蒂翻了个白眼,“你想的倒是挺简单,洛伦佐说出来的话有过假吗?”
约书亚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凹凸有致的夏洛蒂,眼神中流露出贪婪与欲望。
他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脸,“我想的可不简单啊,夏洛蒂。” 声音低沉而暧昧,带着一种让人作呕的气息。
“别碰我!”夏洛蒂最反感他用这种眼神看她,抬手打掉了他的手。
“我说过,我对你没兴趣。”
约书亚似笑非笑着,“夏洛蒂,你还这么年轻,该是享受的时候,何必守着洛伦佐不放呢,他就是个疯子,是个恶徒,不像我,我可是从小到大,真心喜欢你的。”
夏洛蒂满眼厌恶,仿佛在看一只令人厌恶的臭虫,“约书亚,你有什么脸跟洛伦佐比?你早在半年前就得了疱疹,现在还不加节制的乱搞,要不是洛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