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欣大旁大急:“你们都等什么,怎么还不上去帮助卢飞哥哥?”
黄从之长身而起:“早有此意。”
说罢,眼睛四下一望,只手劈下一段树干,双足一点,人已到了蒙虫子身前。
金笑铭持剑犹豫不决,而郑如海却是却是摇开折扇,脸上露出一丝琢磨不定的笑意,呆在旁边围观起来。
此时卢飞一条胳膊受伤,卢飞一手撑地,双脚连环如螺旋一样踢向蒙虫子,蒙虫子知道此时卢飞已然红眼一搏,根本不害怕自己中毒,蒙虫子侧身闪过,脸色震怒,手向卢飞腿上凌空一扬,卢飞只觉腿部一痒,已再次中招。
但就在这时,黄从之的树剑已到。
如若平时,蒙虫子定可闪过,只是此时刚被卢飞两脚封住上三路,黄从之这一剑蒙虫子却似已无从躲闪。
只见蒙虫子将大袍扬起,朝着黄从之当头罩来,黄从之可不想像卢飞一般拼个你死我活,向上一跃凌空闪开,就在此时,只听噗噗两声,蒙虫子连退两步,脸色大变。
原来是李宜可趁着蒙虫子大袍飞扬、刚伤卢飞之际,从地上掷出两颗石子,正击着蒙虫子胸前俞府、或中两处穴道。
蒙虫子心中怒极:“敢和我拼暗器?”
说罢,双眼暴睁,双手一鼓,往前一走,一口鲜血喷向再次而来的黄从之,同时硬生生的将刚被李宜可封住的俞府、或中两大要穴冲开,恶狠狠地盯着李宜可,突地手一扬,两物已向李宜可飞来。
此事突发其来,众人万万没想到蒙虫子竟然敢向神候山庄庄主李峦的女儿发难,一时救助不及,卢飞眼中竟已冒火,疯了一般就地一滚,和身向蒙虫子扑去。
李宜可一手扶着云宥,竟眼看无处可躲,就在这时,一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云宥突地从地上翻起,挡在李宜可面前,那两个铁蒺藜尽数打入云宥体内。
就在这事,一声暴吼传来:“都给我住手。”
卢飞刚要和身扑到蒙虫子身上,不管那一身的死活就要拼个你死我活,只觉已被一股大力而来,人已被拉向后面。
云宥此时只觉得全身如万蚁噬骨,双腿一软,人在昏迷之际,只瞧见李宜可吹弹可破的脸上那两道醒目的泪痕。
——我死了,她也会为我悲伤。
闻讯赶来的有卢明乾、卢云一众人,更有闻向坚、王元宝,后面更多的人已朝这个方向赶来,一直平静的神侯山庄因为此时变得沸腾起来。
卢云一把拉住扑向蒙虫子的卢飞,卢明乾几步赶到儿子跟前,一把扶起卢飞,此时卢飞一条胳膊已肿得如水桶一般,那刚被蒙虫子轻抚了一下的左腿也失去支觉。
卢明乾怒笑道:“很好,我卢家现在都势弱到这个份上了,今天我儿子若有一分差错。”一指蒙虫子这边众人,脸上杀气尽现:“你们这些人今天都要陪葬。”
说一说完,不知道从何处现现数十个不同打扮之人,已团团将蒙虫子及其他毒神门人之人尽数围了起来。
这些人有些做下人打扮,有些是脚夫,有些一副文人装扮,但突然瞬间跃出将蒙虫子一众团团围起来,单凭这手轻功,就已是不弱。
卢云可没卢明乾那样的耐心,直接一指蒙虫子:“解药在哪?”
蒙虫子冷哼一声,此时旁边早有人将一根四尺左右的长枪递上,卢云手一抬,凌空向蒙虫子而去。
那些围住蒙虫子的人,也都蓄势待发。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爆吼:“住手。”
这一声犹如雷霆贯耳,震得在场的人耳朵嗡嗡作响,蒙虫子那被废掉的儿子,直接被震得从软席上跌了下来。
来人却是神侯山庄庄主李峦。
李峦来到场中,看也不看从人:“都给我退下。”
卢云一指倔在当场,指着蒙虫子吼道:“他伤了我三弟。”
李峦声音提高了一度:“退下。”
卢云还待说话,卢明乾脸一沉:“听李庄主的,都给我退下。”说完,一指那十来个卢家手下。
那十来人往后退了几步,向后一跃,瞬间就像来的时候一般,无影无踪了。
卢云气哼哼将卢飞抱起退了出去,一回头却见一个面容慈祥、长须飘飘的长者已到了云宥跟前,将云宥抱起摸了摸经脉,脸上大变,先从怀中拿出一个布袋,摸出一串银针依次从云宥胸前胸椎上插下,接着用小刀划开云宥胸部,突然失声道:“蚂蚁蛊。”
卢云将卢飞抱过去,急切道:“陈伯伯,你看我三弟中的是什么?”
来人正是云宥的三师叔陈藏器。
陈藏器一手从卢飞颈部摸起,顺势而下快如闪电,卢云虽没看清陈藏器手法,但至少瞧见陈藏器这一路将卢飞七经八脉尽数走了一遍,又将卢飞中毒之处仔细看了一下,这才道:“这个不碍事。”
说完,先从怀中取出几颗丹药给卢飞和云宥服下,手一招,旁边有几个弟子打扮的已附了过来,陈藏器嘱咐了几句,那几个弟子已分头而去。
卢明乾恭身道:“多谢陈道长。”卢云也松了口气
陈藏器重又坐到云宥身旁,将云宥横身抱起,冥想起来。
卢飞努力睁开眼睛,微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