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苗诗文说。
那必然又是三大队几家人之间的一番争执。
祝晓敏倒也没有兴趣知道,点点头说:“上不上学,本也是凭自愿,我们把能做的做到就行。只是这些年三大队的人横行贯了,这个风气总要改改。”
苗诗文听着,突的就笑出声来,撞她一下笑说:“说起三大队的事,那天晚上,那十几家人还真的都打成一锅粥,听说有几个寡妇为了不让棺材抬走,自己点了把火,直接把棺材烧了。”
祝晓敏一怔,跟着也忍不住好笑:“我想到会解决大多数,没想到那天一具棺材都没看到。”
苗诗文笑说:“还不是白桂花?你只让放消息,可那天晚上她是自己过去,挨家说,如果明天棺材出现在那条路上,寡妇别说招上门女婿,改嫁都别想,她还要随时过来拆家挖坟,反正她们也不想让死人安生。”
不要说白桂花动不动抡斧子砍人,就单凭她一个人咬出钱家的十几个人,钱家多出八个寡妇,就足够让新寡妇们怕她。
可在食品厂上工,大家都见过金家的小伙子,往常倒罢了,现在男人一死,听说她可以帮忙找上门女婿,新出炉的寡妇们都忍不住动了心思,哪还愿意跟着婆家的人闹事?
再加上说拆家挖坟,估计婆家的人也得掂量一下,有怂一些的,也就缩了脑袋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