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去哪了,文舒不敢说学武去了,只说去找王玲玩了。
文泰听了也没多管,从小到大,他对文舒基本属于放养,只要她每日能准时回家吃饭,睡觉,其它的他基本不怎么过问,实则也是忙于生计,无瑕过问。
下晌,文舒去王玲家告知明天不能去大相国寺的事,王玲忙问怎么了?
两人自小玩到大,再加上她也知道欠条的事,文舒便如实说了。
王玲听后高兴道:“好事啊,这样说,你以后岂不是更厉害了!”
“厉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只想保住小命,还有顺利抵消那笔债。”文舒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你不知道,我中午妙菜的时候手都在抖呢,好在我爹没发现。对了,这事我爹还不知道呢,你可别给说漏了。”
“放心,我嘴严实呢,保证不说漏。”王玲举手保证,随即又道:“照你这样说,这一趟真的很危险。”
“谁知道呢,总之随时做好面对危险的准备,总比危险突然来临,反应不过来的好。”
王玲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你说的对,有备无患总是好的。”话说一半,她突然想起什么般道:“你等等,我给你拿样东西。”
“什么呀?”见她转身冲到柜子前面翻找,文舒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