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碗,用小指微沾了些雄黄,在她额头正中写了一个大大的“王”。
文舒咧嘴一笑,抱碗道:“爹,咱家以前是不是很有钱啊?”
“怎么这么问?”文老爹转身继续起粽子。
“没,就是刚才在您房间里看见一件大红襁褓,我看了是绸缎料的。还有前阵子我找柜子钥匙时,在您床下的木盒里看见一个金的平安锁,这些都是哥哥的吧?”
文老爹身形一滞,旋即道:“啊....是.....你外祖从前是个富户,你娘去世前还有些私房。”
“怪不得。”文舒轻叹道:“只可惜娘去的早,我都没能见她一面。”
“行了,行了,雄黄画完了,粽子也煮好了,你去房间把道理袋拿出来挂上,分好粽子,咱们也该去你孙伯家了。”
“好勒。”文舒应声,乐颠颠的往外去。
文老爹在后看着她的背影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