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戚然点了点头：“我跟她没那么势如水火，而且一直想修复我们之间的关系，今天能遇到，也算是机会。”
确认戚然说得是真话，纪淮放下心来：“那就好。”
“你呢？”
戚然忽然记起。
她跟纪淮认识这么久，从未提起过纪永言，她甚至有时候都忘了，纪永言是纪淮的弟弟。
“什么？”
“你跟纪永言关系怎么样？”
纪淮沉默了一秒，才答：“还可以。”
这还是戚然第一次跟纪淮聊到这种话题，她索性问得更深入了些：“那你跟纪家人呢？”
这次，纪淮沉默了更久才答：“我跟纪家没什么关系。”
闻言，戚然微怔。
小说里，关于这方面的描写很少，尤其到小说后期，纪淮更是被无限透明化，作者当然不会再耗费笔墨在他身上。
戚然只知，自从纪淮的母亲去世，纪父另娶，他和纪家的关系便不似从前亲厚，却不知道，他们关系会到差到这种地步。
见戚然神色有异，纪淮微微挑眉：“想说什么？”
戚然摇了摇头，一字一顿道：“既然是你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那就一定是正确的事，我支持你！不知所谓的亲情，没有必要强行建立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