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在用他对待你的方式对待他而已,很公平。”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戚然自然懂得。
何况。
她很清楚纪淮幼时起的遭遇。
没人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逼死’母亲,又很快迎娶新欢,还对他不闻不问,放任新欢用各种手段逼他出家门,任由他自生自灭之后,毫无芥蒂。
这些年来,纪淮没有落井下石已然足够情绪稳定,心胸宽广。
同样的事要是换她。
她能在被‘赶’出纪家的那天,就当场阴暗扭曲地在地上爬行。
她不好过。
谁也别想好过!
纪淮的心软了软,声音也柔和许多:“谢谢你理解。”
见状。
戚然伸手抱住纪淮,在他后背拍了拍,动作温柔,语气温柔,出口的话却凶狠异常:“再敢跟我说‘谢谢’,你就死定了。”
纪淮哑然失笑:“好,记住了。”
他很幸运,能遇到全然理解他的戚然。
待戚然看完,纪淮将u盘收好,再无举动。
而此时的徐嫣,还对此一无所知。
她满心欢喜地做起了‘纪太太’的美梦,幻想着挤掉谷丽桦,过上衣食富足的日子。
她等了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每天想方设法地打探消息,确认谷丽桦和纪伟菘的状态。
然而。
没有一次传来过喜讯。
她给出的证据如同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她无法理解,纪淮为什么能手握证据而视若无睹。
纪伟菘可是他的父
亲!
她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那些证据,如果由她交给纪伟菘,不仅会让纪伟菘疑心她和谷丽桦狼狈为奸,无法得到‘纪太太’之位,还会彻底得罪谷丽桦,招来谷丽桦的疯狂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