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正常过,你到底要堕落到什么时候?”
原本还吊儿郎当的纪永言倏地眼眶猩红,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别跟我提戚千亦!”
纪永言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着实骇人。
谷丽桦被他吓得后退一步,不自觉地服软:“好,我不跟你提戚千亦!那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你爸受伤住院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去看他?”
“你知不知道,为了替你遮掩过去,我费了多大的力气?”
纪永言猩红的眼里全是憎恨,猛地拔高音量:“他也配为人父吗?你知不知道,我因为他,承受了多少讥讽?还有,他是正常的受伤住院吗?他有多恶心,你不是比我清楚吗?”
“纪永言,这重要吗?”
谷丽桦也恼了:“你爸已经准备把纪氏集团给你了,哪怕是装,你也得给我装到拿到所有股份。”
“我不稀罕。”
纪永言恢复面无表情,他睨着谷丽桦,神情不屑:“他的所有东西,我都嫌脏!包括纪氏集团!”
谷丽桦如遭雷击,瞪大了眼,一度被气到说不出话来。
“纪永言,你疯了吗?”
“我没疯!”纪永言死死瞪着谷丽桦:“你跟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他在外面搞这种事出来,你不觉得恶心吗?谷丽桦,你没有属于自己的人格吗?”
作为儿子,纪永言最知道
捅谷丽桦哪里她最疼。
他说得每一句话,落在谷丽桦耳中,都仿若针扎。
“纪永言,如果不是为了你,我”
“是为了我,还是为你自己,你心里清楚;从始至终,我有说过我要纪氏集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