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的态度,阎埠贵就准备直接找人问,他就不信问到头上,还有人能装没听到。
正在这时候下面传来了二大妈的声音。
“他三大爷,要说您家里困难,老太太我可不同意了,您家里可不困难,看看您这家门口,两辆自行车在那儿摆着呢,别人家别说两辆了,有一辆都算得上的富裕家庭了,可您家两辆车就在那儿放着,结果您跑这儿来说家里困难,这可说不通呀!”
阎埠贵听到二大妈的话后,眼前就是一黑。
得,最担心的还是来了,刚刚在人群中看到二打麻药也来了,阎埠贵就尽量不往那边看,就怕自己家这个仇人来搞破坏,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前有看谁,谁不理他,后有二大妈搞破坏自己捐个款怎么就这么难呢?
街坊们听到二大妈的话后,也在下面三个两个的一起说。
“对呀,阎老师家里可是有些两台自行车呢,他家可不困难呀,我家别说自行车了,自行车轱辘都还没影儿呢?”
“可不是,别说你家我家了,就是我家亲戚,七大姑八大姨里挨个家找,也没有一辆自行车呀,好家伙,这阎老师自己家就两辆,还好意思说自己家里困难!”
“可不止呢,不说我还没多想,现在好好想想,前一阵儿,那阎解放还没出事儿的时候,可没少往家里拿东西。”
“我都听说了,阎解放那阵可是没少弄钱,还养着好些人呢,成天的吃香的喝辣的,这手里剩下的钱那,也不能少喽。”
阎埠贵听着下面的议论声,脸都绿了。
“街坊们,街坊们,可不能听风儿就是雨啊,那些都是以讹传讹,子虚乌有的事,大家伙儿想想,我家要是真有钱,解成两口子还能走嘛。”
“那是你剥削他剥削的太狠了,再说,别的事你说子虚乌有,那自行车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总不能大家伙儿都得了癔症了,看差了吧。”
能这么直接怼阎埠贵的,也就只有二大妈了,别人都或多或少给阎埠贵就这点儿面子,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但是二大妈用不到啊,两家仇已经结下了,解不开了,街坊们也乐得二大妈当这个恶人。
现在每家都不富裕,自己吃饭都成困难呢,谁又愿意接济一个家里没那么困难的人呢?自己很像冤大头吗?
“哎呦,街坊们呐,我这家里是真的没粮了,不然我们舍出这张老脸嘛,那,那自行车,都是解放好的时候买的,那都是固定资产,算不了钱顶不了粮呀,就是自行车在那摆着,不吃饭他还是饿呀。”
阎埠贵试图往回掰掰,但是事实摆在那呢,本来大家就不愿意捐款,以前捐款不是一大爷把气氛烘托到那儿了,不捐点儿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但是每次回家都后悔的抽自己嘴巴。
现在可没人带头捐,你家也不是真的困难,谁给你捐啊。
“谁家吃不上饭还留着两辆自行车不卖,你家里还是有钱。”
“对,这两辆自行车一卖,两年的伙食钱都有了,比我家可强多了,我这下个月吃啥都还不知道呢,三大爷你应该给我捐点儿,我家太困难了。”
“对呀三大爷,这大会不能白开呀,您给我家捐点儿吧,我不多要,来一车轱辘就行,就够我家活一阵儿得了。”
下面连真事儿再起哄,硬是把阎埠贵整的没话儿了。
不能这样下去了,怎么捐款没收到,这还要自己往外拿呀。
以阎埠贵的能力现在是圆不回来了,有点儿骑虎难下的感觉。
阎埠贵不由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原本还在暗笑,你阎埠贵不是能算计吗?这次看你还怎么算计?
要说算计,那还得是我,在这个院里,要是没有自己的算计,你想捐款?想的太美了吧。
这要是谁都能弄来捐款,我还能力压你和二大爷这么多年,一直坐在一大爷的位置上吗?
不过看阎埠贵现在的神情,也不好做的太过分,现在这样就行了。
想到这,易中海站了起来,咳嗽了两声,双手往下压压。
“行了邻居们,这次呢,也是考虑不周了,还有这老阎啊,街坊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嘛,虽然没收到捐款,但是你也得到了街坊们给你的意见嘛,现在已经有了渡过难关得办法了,也算是一种收获嘛。”
易中海说完,看了一眼阎埠贵那通红的脸,转身对着邻居们说。
“街坊们,我想,三大爷也不是故意要占大家伙儿便宜的,街坊这么多年了,三大爷什么人,大家伙儿还不知道嘛,这阎家最近变故也是太大了,人呐,就没有十全十美的,总有考虑的不周全的地方,现在三大爷也收到大家伙儿得意见了,这次大会就到这儿吧。”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还三大爷不是故意占大家伙儿便宜的,他什么人大家伙儿可太知道了,占便宜没够儿的人,自己亲儿子都被他占的受不了,出去避风头去了。
更何况自己这些邻居呢?三大爷可不会对自己留手,不过易中海既然已经说话了,也不能再纠缠下去,得,就这样吧。
大会虽然结束了,但是邻居们的嘴可不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