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晋南过了一个忙碌但是轻松的春节,要不是各地重新进入紧张训练的步兵师和装甲师,李云龙和老百姓们甚至现在华国已无战事。
而在秀芹的热情似火感染之下,李云龙招架不住,终于决定在正月十五这个日子,与秀芹成婚。
成婚的地点没有选择在县城最高档的平顺饭店,而是选在纺织厂的大礼堂。
“老李,为什么不在平顺政府大礼堂办或者是在在平顺饭店办?”
李云龙摇了摇头,这事儿对他来说虽然是个喜事儿,但是独立纵队大部分都还是单身汉,大操大办不合适,他还是选择在纺织厂办。
宾客只邀请了独立纵队师级以上干部,外加一个贾县长,至于秀芹那边的宾客就只有纺织厂的工人们。
所以,用纺织厂的大礼堂,绰绰有余。
而新房也只是在平顺纺织厂腾了一个宿舍,当然这些都是暂时的。
为了李云龙的安全,赵刚再三坚持让秀芹和李云龙搬到经济开发区的别墅区,跟那些重点保护的教授和专家们住在一起。
一个简单和庄重的婚礼在纺织厂的礼堂如期举行,证婚人自然是赵刚,而在纺织厂大礼堂背后的小房间内,自然还有另外一个证婚人:386旅的旅长。
赵刚清了清嗓子,站在电喇叭前边。
“各位来宾,各位亲朋,感谢大家光临李云龙同志与杨秀芹同志的婚礼现场,向他们送出最真挚的祝福。李云龙同志是经久考验的革命战士,而杨秀芹也是妇女联合会的青年干部更是一名优秀的纺织女工,他们的结合天经地义!”
人群中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我跟李云龙同志搭班子很长时间,他的个人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当然,不是李云龙不高兴,而是他觉得咱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应该儿女情长!但是我觉得不对!”
“为什么不对?因为真正的革命感情,不仅仅不会影响咱们完成抗战大业,反而还能激励咱们多杀鬼子!妻子在后方努力制造布匹、子弹,而丈夫在家前线杀敌。大家想想,这是多么美妙的景象!更何况,生个一儿半女,将来也接过革命的旗帜不是?”
人群中又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
李云龙看着干部们还有纺织厂工友们发自内心的笑容,紧张到捏成拳头的手缓缓松开。
心理负担终于烟消云散。
赵刚的这几句话,把大道理说的简简单单、明明白白。与其藏着掖着,不如摊开讲清楚。
接下来,李云龙和秀芹在欢呼声中上了台。
李云龙一身戎装,不过他穿上了常服,秀芹则穿上了一件大红棉袄。
两位新人向来宾们鞠了一躬,人然后挨个桌敬了酒,这婚算是结了。
而此时饭桌上却一直没发现王猛。
此时王猛正在纺织厂的前后溜达,寻找一切可疑之人。因为赵家峪被偷袭的景象历历在目,而那一天正是李云龙大婚的晚上。
林书兵在纺织厂的锅炉房里找到了王猛。
“嘿,在这烧锅炉来了?”
“来检查检查,总感觉不放心,毕竟秀芹嫂子的事儿就发生在结婚的当晚!”
林书兵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王猛的肩膀。
“放心吧,这里是平顺县城,不是赵家峪,而且山本也早已经被咱们干掉啦!”
王猛点点头,他一路上检查下来,确实没发现什么端倪。
而且在与小鬼子控制区相接的区域,都安排了装甲车巡逻,加强了警戒力量。
同时,在纺织厂周边也安排了大量穿着便衣的侦察兵,负责安保。
要不是李云龙觉得大惊小怪、极力反对,王猛非得在大礼堂在安排几挺重机枪,甚至在新房门口也安排一个排的战士。
总的来说,万无一失。
王猛揉了揉眼睛,呼了一口气。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肯定是你想多了,走,喝酒去,今天咱们可得把老李给喝趴下!”
王猛回到大礼堂,李云龙正在独立纵队的那几桌打圈。
“猛子,你可算是来啦,缺了你,我这酒都喝的不尽兴!你还记不记得,你刚来咱们部队的第二天,被我喝的求饶?”
王猛看到喜气洋洋的王猛,还有端着酒碗的赵刚、戴安澜、张大彪等人,心里的那点担心全部消散。
“今时不同往日啦,老李!来干一个!”
王猛仰起脖子,一大碗汾酒下了肚。
而赵刚也怕大家伙儿灌李云龙酒,当即也张罗大家伙互相喝。
“吕天龙,你小子得给陈纳德将军敬酒。听说你们两个队伍搞格斗演习,你输了?你不敬酒,人家能把老猫上树的诀窍教给你吗?”
两次格斗演习,吕天龙都输了,但是他输的心服口服。
“陈将军,我干了!以后还要多带带我。”
陈纳德看吕天龙豪爽的干了,自己个儿也学着,端起碗就喝,谁知道汾酒一线喉,直接给他给他辣出了眼泪。
“李,你的喜酒太辣啦!”
陈纳德赶忙用手扇着嘴巴,滑稽的样子,让所有人的忍俊不禁,就连一本正经的林书兵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