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国公府的嫡子,也根本不是什么贵公子,就是一个有钱公子哥,人家一早就跑了。”
“啊!”
村里,都炸开了。
屋里的几人还不知道他家的事情,传的如此快。
比当年卢氏造谣王氏,还要快。
卢氏一听衙役让他家交八十两房钱,简直不敢相信,撒泼打滚的不给。
衙役把尤美丽带回县衙,详细问了以后,就带着人去了茂山村。
“这里面的事情呢,我们已经核实过了,你再撒泼都没有用,人家苦主就把尤美丽告上公堂,坐个几年牢。”
衙役处理这样的事情很有经验,遇到再撒泼再不讲理的夫人,都是怕见官的。
尤刚看着被衙役带回来的尤美丽,一脸死灰样,再听衙役说她和男子在客栈没日没夜好几日,尤刚气的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尤刚忍着去删尤美丽的心,深呼吸后,对着衙役抱拳道:“官爷,是不是那公子骗我家小女的,还请官爷查验清楚。”
衙役实话实说:“”你的心情我们很理解,但是,刚刚都说的很明白,你家闺女一连几天,都和人家公子黏在一处,谁骗谁?
我们查问了常客,确实是你女儿,人家既没有绑着你女儿,也没有威胁她,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在一起。
再说了,我们在茂山村也打听清楚了,卢氏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还亲口在村子里说你闺女和一个贵公子在县城里。”
尤刚回头瞪着卢氏,这一眼,让卢氏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半句。
尤立秋听完,也气的瞪着他娘和妹妹,简直是蠢货啊!
这样的家人,以后怎么能帮到他,只会害死他还差不多。
尤刚怒视低着头的女人,气的火冒三丈:“卢氏,你现在满意了,我之前就说了,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要出去乱说,你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被人耍了,这逆女到现在还不知道被人骗。”
尤刚深呼吸了几次,才对着衙役抱拳,“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位公子,如果能找到,不仅能把真相弄清楚,还能还我闺女一个清白啊!”
尤美丽一直躲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父母。
此刻,一听她爹要找回萧朗,心中狂喜,眼睛里又充满了亮光。
“对对对,官爷,找到萧朗,我要问她为什么要扔下我。”
房间里,出现“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又响亮。
尤刚已经这个逆女蠢得无药可救了,大声呵斥道:“你给我闭嘴,你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这件事情了了,你得上山去做姑子,家里已经容不下你了。”
尤美丽眼眸一缩,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不,爹,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不要去做姑子。”
她哽咽的祈求,看见他爹脸色铁青,无动于衷,环视一圈看见正瞪着他的哥哥。
尤美丽立马用手指着尤立秋:“爹,你不能怪我啊,是他,是哥哥叫我天天在县城,盯着星越楼。如果不是哥,我怎么会遇到萧朗,这一切都是哥哥的错。”
尤美丽叫喊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让院子外的人都听到了。
尤立秋垂着头,眼眸闪过一片寒光,脸上憎恶的表情好像只是一瞬间。
他慢慢抬起头,脸上满是怜悯和无奈。
尤立秋走到尤美丽的身边,安抚着她,声音轻柔又有耐心:“妹妹,你别说傻话了,你是被那坏人骗了,是无辜的。爹只是说气话,不会让你做姑子的,别多想。”
尤美丽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尤立秋:“哥,真的么?”
尤立秋温柔的点点头。
衙役看着这家,闹的鸡飞狗跳,看到这个童生的表现才稍稍满意,还好这家里还有一个正常人。
尤立秋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翻找了出来,对着尤刚道:“爹,这里是五两银子,是我帮人抄书存的钱。”
尤刚忍着火气,没理会一直捂着帕子哭的卢氏,进了房门一会,人又走出来。
“官爷,这十两银子是我们家里所有的钱了,还剩下七十两,我们是真的凑不出来,家底全部都掏空了。”
衙役看着尤刚手里,又是铜板又是碎银子,也很无奈。
“这事你和我们说没用,你得客栈的老板去说,人家是苦主,无端端损失几十两银子。
尤美丽能不能留下,也要看客栈老板的态度。
最好是你们还钱,人家追回损失,就会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卢氏看着尤刚手里的银钱,她知道这是家里的所有。
“当家的,我们把钱全部给人家,那我们怎么办,不能饿死吧?”
尤刚咆哮道:“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还不是你教唆的尤美丽,要不然她哪来的胆子去外面。”
卢氏被尤刚这样的凶悍样子吓得一个屁不敢再放,只能低着头捂着帕子哽咽。
尤刚想了想,“这样吧,官爷,我去镇上和客栈老板谈。”
衙役点头:“行,走吧。”
衙役带着尤刚准备去镇上,一打开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