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苏琦罗是不信的,甚至嗤之以鼻,身为一国之君,天下女人皆为他所有,怎会不动心?
却不想等进了皇宫,苏琦罗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南宫玄为了她,整个后宫空无一人,甚至连宫女也很少有,仿佛后宫成了一座大型的冷宫,安静的可怕。
试问整个历史长河中,有哪个皇帝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到如此地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冰冷与火热纠缠碰撞,让苏琦罗大脑一片空白,她好羞涩的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又快速撤离,不想才刚刚放松,南宫玄怎会轻易放过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轻轻一提,迫着她靠近自己,化被动为主动。
这一吻,悠远漫长,充满了火热激情,暧昧十足。
白皙细腻的容颜近在咫尺,苏琦罗能感受到南宫玄的呼吸,急促有力,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眨了眨眼睛,缓缓睁开,一吻终止。
微微羞涩的偏过头去,却被南宫玄一手挑起下巴,柔和的手指轻绘着她的双唇,恣意摸索,勾勒着她的形状。
“你……”苏琦罗羞涩开口,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像是想到了什么,从
身上摸了摸,拿出一个小小的紫色香囊,岔开话题道:“对了,这是我给你买的香囊,送给你。”
小小的香囊托在掌心,一抹紫色映进南宫玄眸间,浓墨般的眸子深望苏琦罗,浅浅一笑,最后的一丝醋意也消失了。
若不是她去买香囊,便不会被乔子晟抓走,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
一阵清风吹过,殿中的烛火突然亮起来,凤眸微眯,精致的香囊握在手中,沁心的香味扑鼻而来,丝丝缕缕的安抚着南宫玄心里的不忿。
苏琦罗有些结巴,摇头晃脑:“我瞧着颜色不错,与你的龙袍很配,所以便买了回来,不是因为那小贩的传说哦,你可别多想……”
她这话,大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南宫玄还未说什么,她便着急的胡乱解释一通。
浅浅一笑,就着苏琦罗的手,红唇落在香囊上柔和一吻:“是啊,我都知道。”
苏琦罗的脸,已经快红的能滴出血来了。
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裴公公在门口道:“皇上……”
南宫玄的脸陡然冷了下来,眼里似乎飞出刀子,隔着门裴公公都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冷意,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他还是硬着头皮道:“皇上……贤王有要事求见……”
南宫钰?
苏琦罗挑眉,她对这个南宫钰可是好奇的很,南宫玄当初接触她就是借着南宫钰的名头,今日她倒是很想见一见呢。
南宫玄冷着一张脸,将头埋在苏琦罗脖颈间,深吸一口香气,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南宫玄……”苏琦罗推开他,“你快些过去吧,别让贤王等着,天不早了,我该休息了……”
“再等等。”南宫玄揉搓着苏琦罗的头发,恋恋不舍,举手投足间的迷人霸气,浑然天成,让人难以抗拒。
苏琦罗哭笑不得,只得道:“贤王这么晚过来,肯定有急事,你赶紧过去,明日再过来便是。”
南宫玄犹豫了一会,才不舍离去。
南宫钰深夜火速前来,此时已在御书房候着,见南宫玄过来,连忙行礼。
“见过皇兄。”
“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
南宫钰应了一声,朝身后招手,不多时,侍卫从外面抬进来一个人。
血淋淋的模样让南宫玄惊了惊,一时竟认不出来这是谁。
腹部不断涌出鲜血,衣服也破了
不少,皮肉翻卷,十分可怖,抬进来时地上蜿蜒出一道血迹,就像流水一般,源源不断,才放在地上不过片刻,地毯已经湿透,头发也散乱着,粘着鲜血糊在脸上,勉强还有一口气。
不等南宫玄询问,便听南宫钰道:“皇兄,他是乔子晟,臣弟发现他时,是在玄武街,他正朝皇宫移动,似有急事,臣弟便给他吃了药,才不致死。”
乔子晟……?!
剑眉深深皱起,南宫玄行至跟前,轻轻拨开布满鲜血的头发,露出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来,心里微微一惊,眉头又深了几分。
果然是乔子晟,可为何会变成这样?他与乔子晟不过才分开一个多时辰,便重伤至此。
他搭手为乔子晟把脉,俊秀的面容上结起一层薄冰,咄咄逼人。
脉搏似有若无,脉息紊乱,如同惊鱼,实在出乎意料。
“皇兄,救不救?”南宫钰一脸凝重。
乔子晟重伤,仍然来找南宫玄,肯定是有要事,可若是把他治好,岂不是放虎归山?
生死一刹那,此时就在南宫玄的一念之间。
想起方才在外面发生的事,南宫玄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电
光火石间,手指收了回来。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昏迷不醒的乔子晟,殿中静静燃烧的烟雾飘了过来,萦绕二人中间,气氛微微凝固。
许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在乔子晟身上摸索了一阵,不顾他身上的血污,再伸出手来时,已是通红。
“皇兄,您在找什么?”南宫钰看不明白了。
南宫玄没说话,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