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生田都已经亩产三百了,明年、后年变成熟田之后亩产五百,根本不过分啊~”
好吧,原来曾寺卿说的是明年亩产五百,还有,他刚才话里的意思,即便是到不了亩产五百,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他亩产五百。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胆!
今年让他们接受亩产三百的实事,明年就是亩产六百也有人信啊~
好吧,赵信现在又学到一招当官的经验了。
果然跟着来的人在地头查看了一番,亩产三百五十斤,结论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收割,想要重新评估亩产,明年请早!
但是赵信心里愁啊~
别人能把屯田当成生田,可是赵信不会啊~
因为在种植水稻之前施的草木灰肥,之后的有机追肥,在这些天然肥料的帮助,生田和熟田的区别已经不大了。
明天绝对没可能亩产翻倍。
赵信越来越惆怅了,诸屯监衙门的事情最近变少了,屯田上好水田留作明年种水稻,水源不好的田,则是在改变,准备种植小麦,另外还有更贫瘠的土地上的黄豆等待收割。
而前段时间京城里风声大震的曲辕犁,还有亩产水稻各个版本的消息,正在逐渐消失。
而赵信正在忙着另外一件事情。
快活楼的地下室。
这是在前期改造中,严寄文把悄摸地挖出来的,里面有三道暗门,最里面放的快活楼的利润。
而现在最外面这一间,点燃了牛油蜡烛,照得灯火通明,除了带着面具的赵信,还有严寄文、余幺毛以及严寄文的几个得力手下。
他们面前是一个蒙着脑袋,捆在柱子上的中年。
“呜呜呜~~”
“老幺,把他嘴里的麻团取掉~”严寄文吩咐余幺毛办事。
被取掉麻团的吴运成,嘴里能说话之后,立马破口大骂,“入你娘,知道爷爷是谁吗?居然敢绑你爷爷,是狗胆吃多了?爷爷挥一挥手......呜呜~~”
“堵上~~”
余幺毛无奈地再次堵上吴运成的臭嘴。
严寄文看着戴面具的赵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唉~世风日下呀,这些居然不知道我‘学究’的名号,还在这里猖狂~”
严寄文的几个小弟面面相觑,啥意思?知道你‘学究’的名号,然后人家就能直接把秘密给交代了?
这不是闹吗?
几个人是少数听闻过严寄文花名‘严学究’的,但是这个花名到底什么意思,他们却从来没有见识过。
这次严寄文把他们喊到这里来,就是想要让他们见识一下‘学究’是什么意思。
这个吴运成已经被余幺毛抓住一天了,可是什么有空的消息都没有掏出来。
严寄文已经很不满了。
“老大,这个人的嘴太硬了,你看...”余幺毛已经在给自己找借口了,看吧,不是我不努力啊~,而是贼人太狡猾。M..
余幺毛跟踪青字头的人,那可是从来没有停止过,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在昨天终于让他逮住了机会。
这个吴运成非常谨慎,家里安排有成堆的打手,就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而且他家附近还有帮里的头头脑脑居住着,所以,想要在吴运成家里动手,可能性太低了。
而青字头的陀地,显然更加不适合动手,而从他家里到陀地之间,本来按照余幺毛的经验这段路,抓捕他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