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
开辟了海盐和玻璃。赵信本以为自己经济上能轻松一些了,可惜啊~
天不遂人愿。
手头上再次拮据起来。
最近的支出实在是太大了,龙安场船坞的造船厂就是一个吞金兽,金书文一直朝着自己要钱,要钱,要钱。
只要是金书文的书信,那只有一个字,要钱!
想到当初赵信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钱,小问题!绝对充裕。
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主要还是支出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赵二郎作为赵信的财政大臣,发量已经可见地减少了,咱老赵家可没有秃头的基因,也不知道赵二郎的脱发会不会遗传。
整个范阳,百姓是不交税的,是一种雇佣模式,这就少了一笔税收,然后就是商税,在范阳的生意几乎都是被赵家或者是和赵家有关的人把控着。
他们也要交税,但是体量还是少了一点。
因为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在做,管理费用太高。
赵信已经在着手招商引资了。
现在燕山以南都已经被赵信拿下了,那么原本野羊部落那些肥沃的土地就是赵信的地盘了,而范阳就是后方阵地了。
范阳能够向世人公开了。
向北则是需要大力开拓。
范阳是经济政治文化中心,只是有些单薄。
范阳在内的九个边镇,和草原人已经干过几仗了,总体上是输多赢少,输了自然要向老皇帝哭诉了。
可是军镇的军权、财权、政权已经给了他们,老皇帝看到这些奏折的时候,只有怒骂,没有丝毫的留情。
老子给你们那么大的权利,就是要你们和草原人作战的时候刚起来,结果还是这幅吊样。
“他们怎么不学学范阳?”朝堂上老皇帝焦头烂额,感觉所有的烂事都在今年发生了,先是旱灾,然后又有洪灾,接着就是瘟疫。
现在天下已经出现了流民,朝廷根基不稳,老皇帝觉得自己这天下会不会崩,现在九边又陆续传来不好的消息。
朝堂上的大臣,大气都不敢喘,老皇帝还在叫骂,“看看人家赵爱卿,才上任不到一年,整顿军备,劝课农桑,在契丹来犯之际,打出了一场漂亮仗,九边是没人了吗?”
平时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何尚书,老神在在地想到,也就是你们这些人,看不到五郎在诸屯监做的那些事,所以把人家排挤出京,若是留在京城,那作用就更大了。
让何尚书疑惑的是,前两天五郎来了一封书信,大意就是他想要人充实范阳,话说的没头没尾,让何尚书也猜不到意图。
只听老皇帝喝道。
“吏部!”
熊正清出列,拱手缓声道,“臣在!”
“今年的考核,要认真细致,若是干得不好,那就告老回乡,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多提拔一些如赵爱卿一般的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