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连忙拉了云臻一把,避免被身后滑板青年撞上。
“啊!”对方躲避不及,直接栽到路边的花坛之中。
“啊,好痛!救命!”青年在花坛中挣扎了大半天,还是云臻看不过去,让祁进帮了一把才钻出来。
林青吃痛地坐在地上,即使疼得呲牙咧嘴也依旧带着十分的歉意向云臻道歉,“对不起啊,滑板失控了,你没事吧!”
说着道歉,但是目标很明确,双眼无辜地看着云臻。
“我看有事的是你!”云臻抽了抽嘴角,“你好像伤得不轻。”
“臻臻!”郁盛言快步走了过来,冷漠的视线扫扫过坐在地上的林青,再看向云臻的时候变得柔和,“怎么了?”
林青被郁盛言凉薄的视线吓得瑟缩了一下脖子,轻声哈嗤哈嗤地倒吸凉气。
“你怎么出来了?”云臻和郁盛言十指相握,回以轻笑,“刚才差点被他撞到了,我没碰到,他直接栽到花坛里了。”
“祁进,你带他去医院看看!”郁盛言没什么表情地吩咐。
“不用,不用啊,皮外伤而已。”他的惊呼声随着祁进半扛半拖着他远去而慢慢变小。
“顾好自己就行,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碰瓷你!”
云臻捂唇偷笑,“没呢,有白乔祁进他们在,哪会那么容易碰瓷我?”
郁盛言斜视一眼,云臻长得一副“快来碰瓷我,我很好欺负”的模样,不讹她讹谁。
云臻挥舞着她的拳头,她也是有武力值的好吗!
郁盛言低头,在她的鼻尖轻轻刮了刮,“最近靠近你的魑魅魍魉不少,你要随时注意和小心,白乔他们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他现在无比庆幸云臻本身学了点武术,关键时候还能拖延一些时间。
第二天,医生查完房,又叮嘱了注意事项,最后才对云臻说道,“今天再挂一天的水,等会你来我的办公室。”
“好的,谢谢医生。”云臻送主治医生出了病房,没一会护士就推着推车进来给郁盛言挂药水。
云臻让祁进看着,她带着白乔去了医生办公室,郁盛言的各项报告显示没什么问题,医生开了药单就让他们出去。
云臻拿着单子去药房前的自助机上结算排队。
“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真巧!”云臻从自助机上撕下号码纸,一个惊喜的男声传进她的耳中。
云臻回头望去,是昨天那个差点撞到她的青年,云臻礼貌地对他点点头,语气疏离,“好巧。”
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号码,前面还有三四十个人排队,不过工作人员手脚很快,应该不会等很久。
“我姓林,单名青字,昨天真的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可不可以请你吃饭当作道歉?”林青试图和云臻套近乎。
云臻没有回话,表情都没有变化,拿着号码纸后退了几步。
林青也不在意,手忙脚乱地在自助机上乱点一通,最后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东西我不太会搞,平常都是家人帮我弄的,第一次独自来医院,能不能帮帮我。”
云臻眼底闪着不耐,指了指不远处的工作人员,“不会的可以请教工作人员。”
“啊,这样啊,谢谢。”他笑得有些腼腆,转身走向工作人员,在转身的一瞬间,眼底迸发着骇然的凶光。
云臻很快地就拿到了药,种类挺多的,但量不多,只开三天。
她领着药回去的时候,林青还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系统叫自己的号码。
拿完药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云臻并没有将刚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等郁盛言的药水滴完,拔掉滞留针,就直接离开了。
奥迪车上,云臻晃着手机,“我们已经约好了,三天后拍婚纱照,后天晚上我们就飞y市,他们会派专机在y市机场等候,调整一晚第二天正式拍摄。”
郁盛言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还有两天时间,应该可以处理好公司的事情。
第二天,臻挚美术,培训室已经进入正轨,因为规模扩大,而且老师也多聘请了几个,所以每天都有安排课程。
“接下去的三个月会有不少的绘画比赛,五个省级,两个国级,还有一个世界级的绘画大赛,你让老师们注意自己的学生,确定参赛名额,然后重点培养。”云臻翻着手中的文件仔细叮嘱旁边的店长。
云臻现在已经卸下了老师的职位,单纯的只做老板,除了老师专门聘请了一个店长处理相关的职务。
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不少的绘画比赛,幼儿组和儿童组以培训室的名义参加的比较多。
到了少年组和青年组,基本上以学校的名义组织参赛,毕竟这样名义参赛如果获奖,在中考和高考上会有加分。
而他们培训室也基本上以幼儿和儿童的学生居多,少年也有,但人数不多。
随即又点了点另外一个国赛,“这个国赛,你看看那位老师有兴趣,虽然含金量不是最高的,但是奖金不少,有兴趣的也可以去参加,刚好错过学生们的参赛时间。”
“好的,老板,我会通知老师们的。”店长认真地记下要点,突然问道,“老板,你不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