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茫的的小眼神歪着脖子看着青年。
“这谁家孩子,咋彪呼呼得捏?”
王乃公也被青年这独特的出场方式给整得挺懵逼。
“刚才不是说了叫乔无咎吗?咋就忘记了呢,鱼啊?只有三秒记忆吗?这也没到三秒啊。”
青年咋咋呼呼说道。
“不是,你是从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咋张嘴就胡说八道捏?”
王栽物愣了足足有三秒,才斜眼挠着鼻子说道。
“没有啊,我从羊城那边辞职就直接跑过来的啊,没从精神病院跑出来啊。我以后真跟你混,不开玩笑,更没胡说八道,这事你应该清楚吧?”
青年很是认真解释道。
“哎呀我艹,我问你,我认识你吗?上来就跟我混,跟我混个鸡毛玩意?”
王栽物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略显无奈说道。
“这不刚认识了吗?我叫乔无咎,乔装打扮的乔,无中生有的无,咎由自取的咎。”
乔无咎一本正经回道。
“哎哟我滴个脑子子。”
王栽物一拍自己额头,很是无语起来。
“你确定你不是神经病?咋啥话都听不懂呢?”
“碰到一傻子咯。”
王乃公挺乐呵说了一句,随即坐在哪看起了热闹。
“哎哟我艹,你这是骂我呢?你TM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乔无咎此时算是明白了过来,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你不是神经病吗?”
王栽物嘴角微微一抽搐,再次问了一句。
“你大爷,你才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