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
颜辞摸了半天,转移到了他没有受伤的脸上:“阿闻真不懂事,一边肿着很不对称,有失美感。”
奚挽玉:“……”
“殿下早上还说要宠爱奴,现在就要让旁人打奴,奴可是好伤心呢。”
颜辞就乐意看他伤心。
“挽玉可会哭?”
“本宫身边的男人从来不会流泪,你需努力努力,争取做个不一样的男子。”
奚挽玉没想过她会提这种要求。
“殿下。”他含情脉脉的望着她:“倘若您哪天躺在了棺材里,奴自会在坟前为您好好痛哭一场。”
颜辞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挽玉竟然喜欢这样的玩法?”
“也不是不行,等本宫身子利索点后,差人去皇陵建造个墓室,你就在那儿哭给本宫看。”
死了都要看他哭?
什么癖好。
“……殿下可要上药?”
奚挽玉对她这种癖好没有兴趣,转移了一个话题。
“挽玉亲自为本宫上吗?”
颜辞主动掀开了衣襟,自得躺好:“来吧,来上本宫。”
奚挽玉眉头一跳,她根本就不像个女子。
说话做事比男人都要放肆大胆,且不顾羞耻。
从怀中取出一瓶能令伤口腐烂的药来,奚挽玉揭开她的纱布,往上面抖了点粉末。
“殿下,可能会有些疼,您可得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