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能治好为止!”
叶氏也是叫人不省心,有了身子不好好休养,竟拿腹中孩子一再生事。
荣喜见秦王面色黑沉、怒火滔滔,抿抿唇,上前劝:“王爷息怒啊,近来本就天热,再动肝火怕是对身体有害,要不,奴才为王爷沏壶碧螺春降降火?”
话一说完,荣喜自己都愣住了。
这些话,是他之前去青柳巷传信的时候楚亦姝对他说的。他听多了几次,竟记在心里,方才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秦王听到“碧螺春”三个字也愣怔住了。
他记得,前几日让人送了碧螺春和雨前龙井去青柳巷。
那个如清荷般清新淡雅又婀娜曼妙的人影浮现在眼前。
秦王面色缓和几分,站起身子。
荣喜诧异:“王爷?您这是……”
“去青柳巷。”
夜色深深,安静一片。
秦王到时,楚亦姝已经睡了。
他一推门进去,清甜舒爽的青水香气味扑入鼻中,似春日新雨冲洗掉所有的浮尘与疲累。
听到动静,楚亦姝“懵懵懂懂”睁开眼,见到秦王站在门口,她“诧异”一愣。
“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