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他疼得半死!
捏紧碎瓷片,
使劲要往他的脸上划过去。
发觉到她动作时,夏侯礼立马叫了一声。
“啊!”
他稍微用点力气就把白落幽给推开,跳到了一边。
白落幽气得不得了,“有本事别躲!”
夏侯礼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别伤了我这张脸啊,我这么漂亮,要是毁容了多可惜。”
真想划花他的脸!
但想归想,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动手。
稍微动一动,白落幽都能感觉到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痛感,特别是腰,生过孩子不久,稍微动一动感觉腰都要断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侯礼,看着他贱兮兮地对她着她笑,“没力气了吧?”
草!
忍住怒火,扔掉碎瓷片,她先忍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丫的有本事别落到她手里。
许是见她安静下来,夏侯礼才敢慢悠悠靠近,“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伤害你和你儿子的,我只是要请你们母子到这里暂住一段时间,最多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放你走。”
还敢伸手摸她脑袋:“乖。”
他怎么敢的?
下一秒,夏侯礼的手指被她掰成了不规则的弧度,犹如生孩子一般的惨叫声在屋内响起。
“啊!”
送走了去治手指的夏侯礼,白落幽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久,好不容易下床了,她却先走到了梳妆台前。
这里兴许是之前有女人住过,上面还有不少的胭脂水粉,还有几个香囊。
吃饱喝足后,白落幽看向跟个木头人似的丫鬟。
她问:“这里是哪里?”
丫鬟却只顾着收拾桌上的东西,一点回应也不给,偶尔
斜望向她的眼神都透露着一丝丝不明显的鄙夷嫉妒。
好吧,既然不肯好好说,那就别怪她了。
丫鬟端着碗筷要走,刚走到门边突然摔了下来,捂着喉咙,突出了一口血。
是黑色的鲜血,她中毒了。
她什么时候中毒的?
丫鬟惊恐之时,身后响起白落幽的声音,“解药在这,告诉我,不然你可活不下去。”
丫鬟回头看去,白落幽手中捏着个香囊。
虽然身上的毒药都被搜刮走了,但白落幽又不是不会制作毒药,借着桌上那几个香囊,将里面可以用的药材取了出来,配合着胭脂悄无声息地抹在杯沿处,让丫鬟在收拾碗筷的时候,顺道就染上了毒。
丫鬟不甘不愿的回答,“这里是……盛京。”
盛京?
宁国的都城?!
白落幽略有些震惊,她就是闭着眼睛在醒来,居然从南国到了宁国。
夏侯礼……这混蛋怎么做到的?
稍微回过神,她又问丫鬟,“我孩子在哪?”
丫鬟摇头,“不知道。”
下一秒,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啊!”
“我真的不知道!啊!”
皱了皱眉头,白落幽撑着疲累疼痛的身体上前,拿着梳妆台上取来的簪子,在丫鬟的后穴处一扎,丫鬟就晕了过去。
夏侯礼来的时候,白落幽还在捣鼓着梳妆台。
见到了他,白落幽仰起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都是老乡,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
夏侯礼贱兮兮一笑,“正因为是老乡,我更要保护你的安全,这盛京可是很危险的,我可舍不得老乡在这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