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初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厢房,换下身上湿透的衣服。
看着自己肩膀上很深的牙印,宁言初拧紧眉头。
想到刚刚在潭底发生的事情,她的脸就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虽然她跟赵清浔成亲很多年,可她并未跟赵清浔圆过房,更没有跟其他男子这样亲近过,她甚至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自己的簪子也落在那潭底了,或许那人被她给扎死了。
想到自己可能害了人命,宁言初又不安起来。
算了,现在的她一身的麻烦,显然根本顾不了那么多。
而且或许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跟那个潭底的人有交集了。
宁言初不再想潭底的事情,飞快地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撑着伞去了金山寺的住持了空大师的禅房。
禅房黑了灯,了空或许歇下了。
“大师,信女有要事求见,还请大师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