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浔怒火中烧地瞪着轩辕越:“王爷是不是忘了,她是我的妻子。她的房间,自然就是我的房间!”
轩辕越倒是丝毫没有被赵清浔影响了自己的好心情:“本王记得她一直都想要跟你和离,而且你们还没圆房。”
轩辕越一句话彻底将赵清浔气得脸色黑如锅底。
……就连夜枫都有些听不下去地低垂下脑袋。
王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他是不是魔愣了?
肖想人家的妻子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当着人家夫君的面说如此不正经的话啊!
看看这靖恩侯都被他气成什么样了?
这就是一尊佛,那也得生气啊!
赵清浔是真的动了气,那是想杀了轩辕越的心都有了:“王爷如此龌龊的心思,不知道我家夫人知不知情。”
赵清浔一句话,同样让轩辕越倏地变了脸,眼底更是流露出了慌乱之色。
看着轩辕越惊慌的神情,赵清浔反而大松了口气:“看样子,王爷只是一厢情愿而已,我家夫人根本就不知道王爷这龌龊的心思吧!”
刚刚轩辕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之前他看宁言初的模样,也根本不像是跟谁有过首尾,而且她之前面对轩辕越是也很正常,显然宁言初并未跟轩辕越有过什么。
这一切都只是轩辕越自己的龌龊心思。
轩辕越倒是不觉得自己的心思哪里龌龊,他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情,这对他而言不知道多神圣,哪里就龌龊了。
“一厢情愿又如何?一辈子这么长,侯爷又怎知这一辈子都只是本王的一厢情愿?”
……轩辕越的这话,直接让夜枫的冷汗都挂下来了。
王爷可真是敢啊!
这可是那位夫人的正牌夫君啊!
人家也没和离,王爷怎么就敢正面刚啊!
这模样,王爷是对那位夫人动了真心了啊!
赵清浔没想到轩辕越这样清冷如神仙一般的人,竟然也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顿时又气得牙根痒痒:“他是我的妻,不管王爷怎么一厢情愿都没用!”
“那就试试!”
轩辕越毫不迟疑的回应,再次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降到冰点,两人目光交汇间更是再次火光四溅。
旁边的夜枫都感觉自己快被电晕了,想要退离战场,却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会被殃及池鱼。
赵清浔没心思在这里跟轩辕越打什么唇舌之仗:“王爷的心思成不了,奉劝王爷好自为之!”
赵清浔冷厉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轩辕越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扬声道:“还没恭喜侯爷拿到兵权,再次出征北地!”
赵清浔咬牙切齿,也偏头扬声道:“也要恭喜王爷,好事临近!”
赵清浔这话说得轩辕越一头雾水,突然心里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赵清浔前脚刚走,夜柏便来禀报了:“王爷,宫里来人传旨了。”
轩辕越瞬间想到了刚刚赵清浔的话,心里一突,忧心道:“传的什么旨?”
夜柏躬身回话:“三日后,宫中要给您举办选妃宴。”
轩辕越立刻便明白了赵清浔临走时那话的意思,倏地眯眼。
好个赵清浔,临走还不忘给他下套!
这边轩辕越生气,那边回了长公主府的赵清浔也没有比他好多少。
踏日见赵清浔回府,立刻屁颠颠地迎上前:“恭喜侯爷,贺喜侯爷!”
赵清浔阴沉着脸,冷叱道:“哪来的喜,瞎恭喜什么?”
……踏日被赵清浔突然的冷叱,弄得一头雾水:“皇上不是封了您为镇国大将军吗?如此大的喜事,怎么不算喜呢!”
听说皇上将兵符都给侯爷了,这不是侯爷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赵清浔冷着一张脸,没有搭理踏日:“夫人呢?”
“在景玉苑研究药膳呢!”踏日朝景玉苑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赵清浔也不回书房了,直接便去了景玉苑。
景玉苑这边。
宁言初和蔡嬷嬷,钟嬷嬷,梨儿她们都待在小厨房呢。
今日在她们的努力之下,几人又研制出了三道味道可口的药膳。
赵清浔过来的时候,宁言初正在品菜呢。
看他回来,宁言初嗔了他一眼:“怎么才回来,等你品菜呢!”
宁言初说着,便端了一碗鱼羹到赵清浔面前:“姜橘鱼羹,快帮我尝尝,好不好吃?”
看着她绝色的容颜,温婉的笑容,赵清浔凌厉的眸色倏地一软,垂下眼眸,巴巴地望着她。
宁言初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无奈地舀起一勺鱼羹,还放到唇边吹了吹,才送到赵清浔唇边。
赵清浔开心了,垂首喝下她送来的鱼羹,香滑软嫩,淡淡的橙香非但没有抢了鱼羹的鲜美,还中和了鱼羹的腥味,让舌尖味蕾都只剩下的鱼羹的鲜美!
“好喝!”
赵清浔的评价,瞬间便让宁言初高兴了:“你不是经常胃疼吗?多喝这姜橘鱼羹,温胃散寒的。”
听着她关心的话语,赵清浔眸光不受控制地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