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在她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徐淼指着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对张甚问道。
张甚点了点头道:“阿郎,这个女子乃是江湖人,咱们不得不小心一点!让七娘他们搜的仔细了些,这都是她身上搜出来的!”
徐淼点了点头,忍不住想要擦擦汗,也不知道该庆幸自己运气好,还是该说自己运气差,碰上个泼妇闹事,居然都能招惹出这么一个浑身都带着危险品的小娘皮,这运气也太好了点吧!
这时候孙思邈走了进来,对徐淼说道:“几个伤者伤势都不算重,这个女侠还是有些分寸的!没有下重手!”
徐淼点点头暗自腹诽,在肚子里纠正孙思邈的话,只能说她没有下重脚!
他拿起几个女人身上搜出的小瓷瓶递给了孙思邈,对他说道:“这些都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您老看看是什么东西!”
孙思邈接过几个瓶瓶罐罐,一一打开闻了闻,留下其中两个瓶子,皱眉说道:“这其中一个里面的药粉有催情作用,算是一种春药!另一个里面含有闹羊花和曼陀罗,应该是所谓的蒙汗药!
女孩子家,为何身上会带这种东西?”
说着孙思邈就皱着眉头望向了那个被五花大绑的蠢女人。
徐淼听了之后,心中一寒,心道这么漂亮的女子,行走江湖,身上怎么会带春药和蒙汗药呢?难不成这个女的,还有什么不良癖好?喜欢玩弄男人?
那个女子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当看到孙思邈居然只是嗅了一下,就分辨出了她带的那瓶春药和蒙汗药,俏脸顿时一红,连忙解释道:
“那不是我的东西,是我之前杀的一个淫贼,从他身上夺的东西!我只知道他很宝贝,里面有一种是蒙汗药,却不知道哪一瓶才是,从来没有用过!”
徐淼听了之后,虽然没有全信她的话,但是却也多少释然了一点。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出手,殴伤我的护卫和庄户?从实招来,别让本官对你不客气!”徐淼干咳一声,对这个女子厉声喝问道。
这个年轻女子看了一眼徐淼,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孙思邈,俏脸上露出了寒意,对徐淼哼了一声说道:“本女侠是途经这里,要到终南山寻人!刚好看到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才出手教训你的那些恶奴!这难道有错吗?”
徐淼一听鼻子就气歪了,把桌子一拍怒声道:“就你这眼力,还行侠仗义?我不知道你以前这么干过多少次,但是起码可以保证,你这么做,不但不是行侠仗义,还是助纣为虐!
连事情原委都没搞清楚,就胡乱出手伤人,还自称什么女侠,我看你就是个蠢女人罢了!
你们这种江湖人,顶着所谓的侠客的名头,胡作非为,表面上看是做好事,但是实际上却只是以武犯禁的一群不法之徒罢了!”
女子一听徐淼骂她是个蠢女人,顿时就柳眉倒竖,怒道:“你才是个蠢男人呢!明明就是你们一群人欺负一个女人!我出手又何错之有?
还说什么我们行侠仗义是以武犯禁,要是官府能惩治恶人,我们还何须行侠仗义去管天下那些不平之事?”
徐淼鼻子都要喷火了,冷笑一声道:“我们欺负一个女人?你可知道,那个女人乃是本地出了名的一个泼妇,仗着性子泼辣,在乡里四处攀诬他人讹诈财物,而且还仗着体壮,殴打丈夫,谩骂公婆!乃是本地乡里的一害!
今日她居然不长眼,闹到了我的门上,无凭无据攀诬我偷了她家的鸡,并且躺在我家大门外污言秽语谩骂于我!
我乃是朝廷封的万年县男,堂堂五品官,岂容她如此污蔑谩骂?所以才会命人拿她送官!
抽她嘴巴的并非我的护卫,而是四下乡邻,看不惯她如此谩骂羞辱于我,才会出手教训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