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话音未落,徐淼便勃然大怒,厉声叱道:“闭嘴!是谁告诉你的我海巡司所用战船,只有我海巡司独有?
你们高句丽口口声声自称对我大唐恭顺有加,那么我来问你,你又如何知道的我海巡司所用战船式样?并且还持有我海巡司战船式样详图?这岂不等于承认,你们高句丽平日里没少派遣细作潜入我大唐刺探各种情报?
想我海巡司水师各种消息,也乃是军情,尔等居然连海州这样的地方,都派遣了细作,暗中刺探我海巡司军情。
那么可想而知,尔等肯定也在大唐其它地方派遣了不少细作,一直都在刺探我大唐的情报!
这等所为,难不成就是尔等所言的恭顺?你们的狼子野心可谓是昭然若揭,你还有何可狡辩的?”
谁都没想到,徐淼并没有立即和这个高句丽使臣争辩海巡司水师是不是黑风盗的问题,反倒是另辟蹊径,忽然间抓住了高句丽人手中持有的海鹄级战船式样详图这件事,怒斥起了高句丽人狼子野心。
这一拳打的是出其不意,真可谓是攻其不备,一下就把高句丽使臣给打蒙圈了,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惶之色。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我们哪有派遣细作……细作前来刺探情报?你你休要乱说!”高句丽使臣很是惊慌,立即语无伦次的开始狡辩。
“哦?你们没有派遣细作刺探我大唐情报?那么你给我解释一下,那你们又是如何拿到的我海巡司战船式样详图的?又如何判定我海巡司水师便是袭扰你高句丽沿海的黑风盗的?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徐淼得理不饶人,步步紧逼道。
徐淼死抓住这一条不放,上前一步,逼近那个高句丽使臣,厉声对他质问道。
“那……那……那只是我们高句丽商贾,路过海州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哪里有什么细作!你这是污蔑!”高句丽使臣眼珠乱转,勉强找到了个借口。
“我呸……”徐淼一口唾沫就喷到了那高句丽使臣脸上,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口水,几乎糊了这高句丽使臣一脸。
这高句丽使臣被徐淼啐了一脸唾沫,当时就气蒙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呀!正待要发作,向大唐皇帝告徐淼羞辱使臣之罪的时候,徐淼却继续说道:
“海州港从来不许高句丽船只进港,你们哪儿来的商贾在海州港看到的?你这是狡辩,骗得了别人,难不成还能骗得了我?
你说那黑风盗乃是本侯麾下的海巡司水师,仅凭这么两张破画就能证明吗?
实话告诉你也罢,这种船海州船寮,早就大批建造了,至今为止,已经售卖出去了三十余条,谁知道是谁买了那些船,去了高句丽沿海为盗!
堂堂高句丽国,居然连区区一伙海寇都制不住,真是可笑!你们制不住海寇也罢,居然还有脸跑来大唐污蔑本侯,难道以为我大唐就这么好骗吗?”
高句丽使臣一听,有点发愣,虽然他还是怀疑徐淼这是胡说,这么好的战船,怎么可能随便售卖给他人呢?
但是这件事他们也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证据,仅凭着海州海巡司拥有这种战船,就咬死是徐淼所为的话,那确实是有点牵强了。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黑风盗皆为唐人!既然是唐人,那么贵国就有责任,帮我们高句丽剪除这些海寇!”高句丽使臣继续挣扎道。
“哈哈……可笑至极!海寇历来都是不服王化的一些匪类,这么多年来,在我大唐沿海一带烧杀抢掠的高句丽海寇还少吗?
你们高句丽的海盗,数十年来,活跃于我大唐北部沿海一带,可谓是无恶不作,所行恶事堪称罄竹难书!
就在去年,还有疑惑高句丽海寇在海州外的海面上,抢占了一个鹰游山岛,为祸一方,不知害我多少海州百姓,劫掠过多少大唐的商船!
后来被我率众将其逐离了海州沿海,他们却又逃至江南沿海一带继续为祸!
非但在江南沿海一带继续为祸不说,居然还潜回海州境内,纵火焚烧即将成熟的粮田!
这些高句丽人海盗在大唐所犯之案,按照你们高句丽的想法,是不是也该都算到你们高句丽头上?
这么多年来,多少高句丽海盗在我大唐沿海肆意为祸,我们大唐可曾找过你们高句丽王,斥责过你们吗?
现如今刚刚有一伙唐人海盗,去你高句丽沿海做了点恶,你们就跑来我大唐,先是污蔑于我,接着又责怪是我大唐,说什么大唐有责任帮你们剪除掉这些海盗!
我呸!你们也配?
若是你们自己的水师连区区一伙海盗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么你倒不妨回去,告诉你们的王上,就说干脆你们把你们的水师解散拉倒,今后高句丽沿海的防寇之事,就请我海州海巡司来帮你们做好了!
你们横竖养了那么多水师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