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攥着药包鬼鬼祟祟往我这来,你该不会想说这都是巧合吧?”
“没错!就是巧合!”吴氏梗着脖子,想着这是没有证据,她咬死了不承认,张芸还能逼她承认是怎的?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谷小颖轻笑一生,“我已经报官了,到底是想要下毒还我们,或者是误会,我们都可以到县衙,请江大人帮我们仔细分辨分辨。”
“不过,你当众污蔑我娘的清白一事,你是抵赖不得的,一并去县衙分说吧!”
谷小颖原本只想给吴氏一个小小的教训,却没想到,吴氏自己不要命,竟然敢污蔑张芸的清白,这她可忍不了。
女人的清白,比命都重要。
而且,她都看见了,刚才她娘要自尽以证清白时,吴氏的眼中有被吓到,也有一丝慌张,却唯独没有后悔,反而还有几分期待。
她巴不得张芸撞死在这墙头上,好给她让路。
既然吴氏敢用她们最接受不了的方式来诋毁她们,那她用吴氏最害怕的方式报复回去,也合情合理吧。
谷小颖朝着杨永逸道了声谢,要不是杨永逸出面,这事儿还不知道要继续闹腾多长时间呢。
关系到张芸的名声,
谷小颖只想速战速决,这事可半点都拖不得。
杨永逸只朝着谷小颖摆摆手,“你们快去吧,再晚衙门都要下值了。”
谷小颖抬头看看天色,还早着呢。
距离衙门下值,至少还有一个时辰呢。
一个时辰,这事儿妥妥地解决完了。
不用谷小颖说话,任凭吴氏怎么挣扎,还是被那些看热闹的人推着,去了县衙。
县衙里的人都认识谷小颖,对张芸也有些熟悉,这会儿见她们母女俩过来,身后还声势浩大地跟着好几十个人,顿时就意识到出事了。
守门那俩人,愣是装出一副不认识谷小颖的样子,照例上前询问:“干什么?”
不用谷小颖说话,那群跟过来看热闹的,就已经七嘴八舌地将事情说了出来,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谷小颖母女二人,要状告吴氏。
至于什么罪名,他们说得乱糟糟的,守门的俩兄弟也就听了个大概,“等着,我这就去请大人!”
江朔州这陪着江古寒下棋呢,一听见这事儿,棋局也不管了,跳下榻就要往前边跑,被江古寒一把拽住。
“你干什么去?”
江朔州义正言辞:“我的跟班被人欺负了,我得去给他找
回场子!”
“你可拉倒吧,这事儿你出面没用,没听那贱妇污蔑了张娘子的清白吗?这事儿得你老子我出面才行!”
说着,江古寒又将江朔州按回榻上去,“你就消消停停在这儿研究棋局,放心,你老子我绝对不会让你的小跟班被人欺负了地!”
江古寒大步流星地走了。
江朔州想了想,还是跟过去了。
至于什么棋局,可拉倒吧!
他爹那两下子,比臭棋篓子还不如,是又菜又爱玩。
他三岁的时候,和他爹下棋就得给他爹让子了,还有什么好研究的?
有那时间,还不如去看看他傻爹给他小跟班出头呢。
杀威棍响起,惊堂木重重拍下。
还没说话,吴氏就已经开始哆嗦了。
事情的经过,早在升堂之前,谷小颖就已经和县衙的状师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成诉状呈上去了。
江古寒本来听人禀报还没那么清楚,这会儿见了诉状,越发气恼。
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吴氏,对于张氏状告你下毒害人不成,反污蔑其清白一事,你可认罪!”
吴氏被惊堂木那一下子吓得直哆嗦,但还是咬紧了牙关。
嘴唇上被谷小颖用银针穿
透,此时银针虽然拔出去了,可疼还是真的,血丝顺着两个小孔流下来,在她的下巴上流出一条血线来。
一张嘴,就疼得钻心,可她还是咬着牙狡辩:“民妇,民妇并没有下毒害人!”
江古寒追问:“你说没有,那你手持砒霜,靠近张氏家对外出售的食物,又是为何?”
吴氏自然是又把之前的说辞给说了一遍。
“她说谎!”谷小颖高声道,“大人,她口口声声说那药是拿回去药耗子的,但药耗子可用不上砒霜,还请大人传召药店掌柜,一问便知。”
药店的掌柜也是倒了霉,好端端的在家做生意,就被传召到县衙公堂。
一听,是问今天早晨卖出去的砒霜。
这个他知道啊!
“回大人的话,当时这位夫人是说要买耗子药,小人推荐给她的,也是正儿八经的耗子药,但这位夫人执意要买砒霜,说是砒霜的药效更好。”
“小人也不明白啊,砒霜可是连头牛都能药死的,药耗子完全用不上这个分量,可这位夫人不听劝。”
吴氏的要求实在是太特殊了,若是她规规矩矩买了耗子药,一天那么多买药的,人来人往,掌柜或许还记不住
她。
可她非要不听劝,闹着要买砒霜,这么大的特征,掌柜就算是想望也忘不了啊。
许是担心自己被拖累,也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