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苔莞尔,认真思考道:“堂姐家的孩子叫苏永彰,咱闺女也随个音,叫沈月璋,‘璋’寓意美好,怎么样?”
“这个名字好!一听就大气。”沈逸给予极大的肯定。
韩氏本来觉得小两口胡闹,听到苏苔取的这个名字,立马噤声了。
于是沈月璋的大名就这么定了。
沈逸心里欢喜,还特地跑沈庄家里跟他们说了此事。
“二叔二婶,你们听听我闺女的名字多大气,以后一定不一般。”
徐氏被他那傻样逗得哈哈大笑,“是是是,咱月璋丫头肯定是个富贵命!”
沈逸得了这话,满意地走了。
徐氏更是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沈良喃喃道:“娘,堂哥这是高兴疯了吧!就他和堂嫂挣钱的本事,他们的闺女能不富贵吗?”
“所以你娘也没说错啊!”沈庄敲了敲儿子的脑袋,摇摇头,“笨死了!”
沈良:“.....”
大冬天出生的孩子本就金贵,即便沈逸再怎么显摆也不敢把孩子带出去,更不敢让太多人来家里,只好与苏苔商量着做一些红糖大馒头,一家送一个,也算是跟村里人报喜了。
得了红糖馒头的人家十分惊喜,吉祥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沈英吃了一口红糖馒头,眼睛立马亮了,“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看来沈逸是真的疼这个女儿!孩子他娘,回头你也送点贺礼过去,多夸夸孩子,沈逸两口子肯定高兴。”
沈英媳妇何氏闹不明白。
沈英解释道:“这几年你还没看明白?沈逸自从娶了苏氏,这日子是一天一个样,今年秋收那开垦出来的二十亩荒地大丰收,粮食起码卖了有上千两,他们家势必要发的,咱得多跟他们亲近,以后保不齐还有求得上人家的地方。”
何氏想到沈逸的能耐,二话不说去灶屋捡了一篮子鸡蛋匆匆出门。
当何氏走到沈逸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过来的黄杏花。
黄杏花赶忙跟何氏打招呼。
何氏看向黄杏花的篮子。
黄杏花腼腆地笑了笑,解释道:“家里攒了一些鸡蛋,这一年多亏了沈逸和苏苔我们家日子才好了一些,特地过来给他们道喜的。”
何氏跟着笑道:“我也是,走吧,咱一起进去,对了,你们家不是买了地,房子弄得怎么样了?”
黄杏花强忍着内心的激动,有些结巴地说道:“快.....快了!我们慢慢收拾,不着急。”
何氏点点头,“你们家老大过两年说亲都来得及,确实不用那么赶。”
说话间二人进了院子。
这一日过来送贺礼的村民不多,但也不算少,这家几个鸡蛋哪家几个蒸饼,倒是把苏苔家的灶屋堆满了东西。
傍晚,沈逸刚刚关门,没想到又来人了。
开门一看,竟然是石榴。
石榴抱着两个箱盒进门,规规矩矩地把东西交给沈逸,“我们家大少爷特地给沈姑娘准备的满月贺仪,还请沈师傅莫要嫌弃。”
“马公子客气了。”沈逸从善如流地将东西接下。
倒是让石榴高看了一眼,她正了正心神,忐忑地问道:“我家公子让奴婢问问沈师傅,这段日子可否多送一些锅盔?”
“嗯?”沈逸不是很明白。
石榴叹了口气,解释道:“前段时间我们家大少夫人的娘家嫡兄来了磨石镇,在我们家食肆里吃了锅盔,就旁敲侧击要我们大少爷把做锅盔的厨子给他。
我们大少爷说了情况,白家那位却是不信,还以为我们家大少爷搪塞他,训斥了我家主子一顿。
我家主子委屈,可这东西确实不是我们家厨子做的,又能如何?
因着白大少爷负气离开的,我家主子和大少爷怕因此被白家责怪,便让奴婢问问沈师傅,可否多做一些锅盔,奴婢让人送往县城,再亲自跟白府老爷夫人解释。”
沈逸听得眉头直皱,“白府的人未免也太霸道!就算这锅盔真的是马公子的厨子做的他也不能如此理所当然的开口索要吧!”
石榴脸色发白,扯出一抹苦笑,“谁让我家主子只是白府的庶女。马家又如何跟白家相提并论?不过老爷素来疼爱我家主子,应该是不知情的,奴婢若是不跑这一趟,保不齐白大少爷会颠倒黑白,到时候事情变得复杂,对谁都不好。”
沈逸也不想横生枝节,现在他要养媳妇和闺女,得多挣钱,马家的买卖他不想丢,便点头答应了,“马公子什么时候要你提前过来跟我说一声就行。”
石榴大喜,一脸急切地说道:“明天,就明天!”
等石榴走后,苏苔才疑惑地询问,“今日石榴似乎逗留得久了一些。”
沈逸将情况解释了一下。
苏苔下意识不喜,“那白家可真够霸道的!大伯一家跟着这样的主子可不是好事!尤其是大堂兄,那翠兰的事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到时候得何去何从?”
沈逸见苏苔忧心,也跟着皱起眉头,“这样,一会儿我去找岳父,明日我们随马公子的人去一趟县城,亲自把东西送去白家,若是得了机会再见见大伯他们。
你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