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政问:“这怎么说?”
“女性配比。在省级层面,4大家的领导班子都至少要配备1名女干部的。5年后,她也就是5十岁。在目前的正厅级女性中,不说她最年轻,也是佼佼者了。进位副省级的希望很大!”
孙勤勤这么1说,林方政深表同意的点头。是啊,到了1定级别,仕途路径就基本不可能是突降鸿运了,绝大部分都是早有安排。
“女干部”这1类,看似竞争少的快车道,但同样少不了竞争压力。
同年龄、同级别的女干部,都在盘算着自己的未来路数,对自己该往哪方面发力,该在哪里落子,早已计算清楚。
哪怕就秦南来说,贺兰禄潜在的竞争对手只有那么几个,但也不敢丝毫马虎,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力求先行落子,赢得先机。
从目前来看,贺兰禄似乎取得了胡文冠的关注。不管她是通过什么门路取得了,至少是拿到了1张王牌。
但王牌从来不是1成不变的,同样充满变数。胡文冠的调离、身边人的腐败、主政地的失误、对手在中央找了人等等原因,都可能让自己功亏1篑,从而仕途止步,人生遗憾。
这些都是人事上的原因,再说1个很难对抗的个人原因。比方说如果她的1个竞争副省长的对手,不但年龄、级别、资历都势均力敌,而且还比她多出了民主党派身份,在那位竞争对手背后党派中央的力推下,出于班子的合理配备,胡文冠也不得不放弃推荐贺兰禄。
而竞争副省的女干部中,至少会有5分之1以上会来自己民主党派。这也是贺兰禄的危险之1。
官场上提拔晋升,向来是最残酷的角斗场。在1些重要位置上,很多时候都是上探两层才能最终决出胜负。比方说许哲茂的县委书记,就是越过市委的推荐,直接通过省委组织部点名,报省委同意的。
孙勤勤握住林方政的手背,感受着他的失意:“别多想了,从来没有什么人定胜天,苍穹之下,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无能为力,冥冥之中自由天定。既然老天不让你接着在朗新干了,你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农俊能能找你谈话,说明他不会对你下死手的。在这种情况下,谅他黄英典也不敢太过分,大概率是给你平级换个位置。”
“嗯,这我也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会给我安排到哪里。”
“嗯……我估计,大概率是到哪个市直部门去。要知道,他并不喜欢你的执政风格,再把你放到哪个县去,又给他惹出什么事来,不是自讨没趣吗。再说了,他摆明了是对咱爸不满,这是要雪藏你,又怎么可能把你放到更容易出成绩的县里呢?当然是放在身边管起来的。”
“哼。”林方政不忿道,“但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农俊能已经完全知道这次举报就是他在背后指使,依照农俊能的性格,肯定是不容他的!”
“是啊,你该做的都做了。既给黄英典埋了雷,又给朗新留了几个关键人物。短短1年时间,不说别的吧,至少革除了1些弊病,还为朗新除去了1个头号腐败分子。能拿到这样的成绩,应该称得上1次大胜了。至少,你比咱爸当年强1些。”孙勤勤轻轻拍着林方政的肩膀,“而且,就算农俊能没有惩罚黄英典,他在西平也干了这么多年,到了快调整的时候了。忍1忍,等他离开,也就云开雾散了。”
“嗯,也只能如此了。”林方政感慨了1句。
“难得休假,好好在家里休息吧,什么时候调令下来了,什么时候再回去。这个世界,离了谁都能转的。”
“嗯……”林方政看了看时间,“这都9点多了,我妈带嘻嘻下楼玩也该回来了吧,打个电话看去哪里了。”
孙勤勤1把将他的手机夺了过去:“别打了……”
“为什么?”
孙勤勤把手机往沙发上1扔,右手往头发1捋,扎着的马尾辫瞬间散开。
再看她的眼神,已然变了个人,秋波凝水、媚态顿生……
孙勤勤用食指在林方政胸口画着圈,轻声道:“我跟咱妈说了,明天有重要工作,今晚要休息好,让她带嘻嘻去他们那里睡了……”
这个时候林方政再听不懂就不是男人了,这分明是求欢了。
也是,两人长期分居,虽然也经常回来,但很多时候因为父母孩子在家不方便,加上两人工作忙碌,没什么精力,正事都被耽误了。
青年男女,早就憋坏了。
“好啊,原来你早有预谋!”林方政坏笑道。
“来啊,谁怕谁,1较高下,看看你功夫退化了没有。”孙勤勤挑逗道。
“这可是你自找的哦,别求饶!”林方政1把将她抱起,就往卧室去。
“等下……没穿鞋……”
“还穿什么鞋啊,反正都要脱的……”
“不……唔……”
孙勤勤说不出话了,因为林方政已经堵上了她的嘴……
今晚,恐怕只有那张大床默默承受这1切的狂风暴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