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风死亡后的第二天,秦牧依旧如往常那般静静地待在藏经阁之中。
这里的氛围静谧而安宁,四周一片寂静,唯有书架上的古籍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虽然他并未直接亲眼目睹对方死亡的具体场景,但他的内心却无比笃定,此刻的段风,毫无疑问已经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要知道,身中天怨道之人,其生命力量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都会被他敏锐至极地感知到。
所以,对方是生是死,他都心知肚明,绝无半分差错。
这种神奇的感知能力源自于天怨道那独特而神秘的特殊能力,让他哪怕远在千里之外,也能够清晰无比地洞悉一切。
而就在昨日夜晚,当四周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深沉的宁静之中时,他便已经清晰地察觉到,在某个遥远且未知的地方,段风身上的天怨道咒术犹如汹涌的洪流一般骤然发作。
那股强大而又致命的力量,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吞噬了段风的生机,让他当场一命呜呼,甚至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对方的死亡,恐怕也正如他事先所预料的那样,会被巧妙地伪装成走火入魔的模样,以至于让人难以察觉其中哪怕一丝一毫的异常之处。
即便是他下咒的宝物,上面的咒术力量也早在对方轻轻触碰宝物的瞬间,就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对方的体内,没有留下任何哪怕是最细微的蛛丝马迹。
因此,就算事后有人察觉到对方的身死,经过一番极其仔细的探查之后,也断然不会将死亡的原因归咎于他的身上。
他精心巧妙地布置了这一切,虽然只是击杀一个筑基巅峰的弟子,但这里可是玄天宗,任何一个细微的差错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所以必须慎之又慎、小心应对。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时分,他将自己的神识缓缓扩散至周围,不时有一些路过的弟子,正在低声谈论着这个令人震惊的话题。
“听说了吗?段风死了!”一个弟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讶和深深的疑惑。
“什么?段风?他可是筑基巅峰的核心弟子啊,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另一个弟子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据说是走火入魔,练功时出了岔子。”
“怎么会这么巧?他平日里修炼一直都极为谨慎小心,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
“这谁知道呢,也许是急于求成,在突破瓶颈时太过冒险激进了。”
秦牧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议论,心中却是毫无半分波动。
他深知,这些弟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猜到事情的真相,他们只能在无尽的猜测和疑惑中徘徊。
这时,又有一个弟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听说有长老已经在着手调查此事了,不知道会不会查出什么端倪。”
“能查出什么?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怎么看都像是纯粹的走火入魔。”
秦牧微微摇头,在他看来,无论怎么检查,都难以查探出背后下手之人究竟是谁。
要知道,天怨道的传承源远流长、来历非凡,曾经甚至连化神期的大能都被咒杀,玄天宗的这些长老根本不具备洞察真相的实力,到最后也只会将其当作一次普通的走火入魔草草处理。
他继续有条不紊地整理着手中的书籍,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他的表情平静如水,丝毫不受外界议论的影响。
很快,他便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聚焦到了自身之上。
毕竟,过多地关注外界那些纷纷扰扰的杂事对他的修行毫无益处,反而可能会让他分心,影响修行的进度。
这些时日以来,他通过刻苦修炼,已经彻彻底底地稳固了自己当下的境界。
每一丝灵力都在体内顺畅自如地运行着,他能够完完整整地发挥出自身所有的潜力,将自己的实力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不过,要想在短时间内快速达到筑基二重境界,恐怕并非易事。
修行之路从来都不是一马平川、一帆风顺的,每一次的突破都需要积累足够深厚、扎实的底蕴。
虽然他现在天赋超群、卓绝非凡,各类资源也都不缺,但修行一事,绝非一蹴而就,更不能急于求成。
在筑基阶段,还是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逐步提升。只有将根基打得无比坚实牢固,未来的修行之路才能走得更加长远、更加稳健。
因此,在稳固了修为之后,他也在不断地深入思考如何提升自己其他方面的能力。
毕竟,修行不仅仅只是单纯地提升境界,功法的修炼同样至关重要,丝毫马虎不得。
目前,他的进攻手段相对而言比较稀缺,像仙王临九天、斩天拔剑术这类攻击手段虽然威力强大,令人震撼不已,但正因如此,一旦使用,就很容易留下明显的痕迹,从而很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隐患。
因此,现在所能依靠的也只有金刚八打、寂灭指这一类相对低调但实用有效的攻击手段。
而这两种手段,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花费精力去提升和精进了,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