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方位守护她的。
结果这种关键时刻他人呢?
差评,全一星差评。
哎哟,腰好酸,她快绷不住这个姿势了。
好在顾宴修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一点怪异的破碎感。
“你要把我剥光了,挂墙头示众?”
花雨曼:……
她说了那么一大串,感情她就听到了最后一句,还是对她最为不利的一句。
“怎么可能呢?”花雨曼嘿嘿假笑,“你一定是听错了,刚刚看你一直不醒,我还在想该怎么把你叫醒呢。”
顾宴修牵起一侧唇角,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只是坐起身,缓缓地向前,向她逼近。
花雨曼手捏住一包药粉,大气也不敢出。
他要敢出手,她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却见他头低下来,突然重重一下啃噬在她的唇上。
不是亲,而是咬。
很重的一下,把她嘴唇都咬破了。
花雨曼:……
果然狗男人不管变成什么样,永远这么狗,这么爱占她便宜。
她轻“嘶”了一声,唇瓣冒出了鲜红的血珠子。
顾宴修的唇瓣也沾了血,红艳艳的,配上他苍白的脸色,看着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连钰有对你这样过吗?”他突然问道。
???
花雨曼一时没反应过来,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想起来,连钰,不就是狗太子,她那个未婚夫的名字嘛。
这是个送命题,答的不好可能真的会送命。
花雨曼乖觉地摇头:“没有。我和他之间,向来止乎于礼。”
“你和他之间发乎于情?你们有情?”
这话问的,花雨曼一身冷汗,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顾宴修似乎满意了,眼神恢复了一点生气,不再那么死沉。
终于像个活人了。
花雨曼拍拍胸口,暗自舒了一口气。
可算正常了,刚刚真是吓死她了。
顾宴修站起身,四下里看了一眼,肯定地道。
“这里就是密地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