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对劲的人竟然是姜寒烟!
“讳疾忌医可不好,无妨,我今天就是来给你看病的,按我写的药方吃了这么久,肠胃是不是好多了?”
姜寒烟拍拍腰带,许久未施针了,心痒手也痒。
更重要的是,得让赵丹姝受了她的恩,她才好提假造户籍的事。
一炷香的功夫。
赵丹姝仰面躺倒在躺椅上,几个重要的穴位扎着银针,而姜寒烟正落下最后一针。
赵家花重金请来的名医瞧得叹为观止,一面飞快记录穴位手法,一面暗中猜测姜寒烟师从何门何派,上京果然藏龙卧虎!
“好了,等一盏茶的功夫才可以拔针。”
姜寒烟松了口气,甚至问着名医:“记完了么?没有落下的吧?”
她完全不在意自己施针的手法被人学了去,毕竟看会了和学会了是两码事。
而且,若是光看就可学会,那他完全有资格学自己的手法。
“没有没有。”名医受宠若惊:“冒昧问小姐,敢问您师从何人?”
如果可以学了此门下针手法,他或许可以解余家祖传的毒了!
名医眼眸一闪,想起当日朱雀街上桀骜不驯的越辞,传闻服用余家祖传毒药之后的人,最多活二十年。
那位越家独狼,应该只剩十年的寿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