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良配,他实力强大,英俊多财,不比那黑魔殿的殿主陈楠好上千百倍?更何况如今那陈楠的名声,早就成了过街老鼠,您又何苦为难自己,非要跟这种男人过不去呢?”
白诗诗没有回话,而是擦拭了一番眼泪,紧握着手中那张带血的道袍残片。这上边有她的记忆,也是她当时不争气的事实。
“媛儿,你跟了我很多年,我自然不会向你动怒,但是你若是再帮着父亲劝我嫁给那个该死的叶凡,我就算是被父亲吊起来打,我也要把你的嘴撕烂。”
闻言,唤为媛儿的侍女不由得啧了一声,再也没了先前恭敬的架子,干脆一屁股大大咧咧坐在白诗诗的秀床上,一只手倚着栏杆拄着脑袋。
“行啊,撕烂呗,反正要嫁过去的人又不是我,啧啧,我是真想不通那陈楠有什么好的,能把你迷成这样?我要是你,巴不得早点入洞房跟那玄天宗宗主叶凡花前月下,你侬我侬,诶!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
媛儿忽然靠近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
“师姐,你不会就喜欢这种地道里肮脏的臭老鼠吧?你平日里那么清高,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有这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