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宫寒牢之中。
邀月通过牢门窗口看向正在盘膝而坐的怜星,却连她这个姐姐到来都不曾睁眼,心中十分不悦。
“星奴,二宫主还是不肯低头吗?”
花星奴见邀月神色冰冷,语露不悦,连忙低头禀告道:
“禀告宫主,二宫主这几日都在盘腿修炼,偶尔询问一些外界发生的事情,不过都不曾向大宫主求饶。”
花星奴的话直刺邀月的心脏,滴滴的鲜血从那柄无心之刃滴淌而下。
情同姐妹四十多年,怜星竟然为了一个刚认识的青玄跟自已翻脸。
“怜星,我知道你在故意躲着我,但是我告诉你。”
“我移花宫的东西,谁都休想拿走,包括你!”
正在盘腿修炼的怜星,听到邀月的话后,缓缓睁开眼,劝解道:
“姐姐,你不要太固执。”
“我是人不是货物。”
“你可以关我一时,但永远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若你真正了解青玄,你也会…”
见怜星被自已关了一周都没有悔过反而眼眸中充满了期盼,邀月脸色铁青,紧握的玉手攥的咔咔直响。
最重要的是怜星竟然将自已与自已的死对头青玄扯上关系。
一想到当日被青玄调戏,邀月心中一阵大怒,心中一直都想找回面子。
如今自已的妹妹却痴迷于自已的死对头,邀月一阵恼怒。
“住口。”
邀月的一声呵斥,令整个寒牢比往日更加寒冷。
感受着邀月身上的冰冷的威严,花星奴立刻跪倒在邀月的跟前,不敢正眼瞧邀月。
而怜星也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眼睛不敢正眼瞅邀月。
看着怜星畏惧自已,邀月冷哼一声道:
“我邀月是何人,岂会看上那个浪荡子。”
“怜星,不妨告诉你,我已经约战了青玄。”
“五日后,就是我与他的决斗。”
“到时候,我一定杀了那个令你神魂颠倒的臭男人。”
邀月的一席话,让怜星大吃一惊。
怜星急忙看向跪在地上的花星奴,心中对花星奴的怨气不由地产生了几分。
望着一脸惊慌的怜星,邀月冷笑一声道:
“是我不让花星奴告诉你,我与青玄决斗的事。”
“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一天不反悔就关上一天,直到你真心悔过为止。”
“花星奴,看好二宫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私自放出二宫主。”
花星奴面露歉意地向怜星投去一眼后,恭敬回答道:
“是!”
邀月将花星奴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大袖一甩,顿时离开寒牢。
望着邀月离去的背影,怜星紧紧地抓着玄寒之铁造成的铁门,忧心忡忡。
方才感受到邀月冲天的怒气,特别是邀月眼中抑制不住的杀气,怜星心中一阵焦急。
“星奴,你快放我出去,我要阻止姐姐与青玄决斗。”
听到二宫主的命令,花星奴摇头,道歉道:
“二宫主,您就放过星奴吧。”
“大宫主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没有大宫主的命令,星奴不敢放您。”
看着依旧跪在地上脸色难看的花星奴,怜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邀月身为自已的姐姐,掌控欲极强,就连自已大部分时间都是小心翼翼的,更何况是只是贴身丫鬟的花星奴呢。
不过一想到青玄武功,怜星不由地为邀月捏了一把汗。
“星奴,你帮我让无缺给青玄传一句话。”
花星奴听到怜星要向自已的心上人传话,脸色顿时露出八卦之色。
于是她提起摆裙,起身调笑道:
“二宫主,你该不会是想让你的情郎逃吧?”
怜星见花星奴会错了自已的意思摇了摇头道:
“不是让青玄逃,而是让他手下留情。”
怜星的话让花星奴满脸疑惑与不解。
“二宫主,你不是在说笑吧?”
“大宫主武功盖世,大明江湖谁人不知?”
“就连大明南方的武林盟主铁如云,凶神恶煞的十二星相和东厂的刘喜都畏惧大公主三分。”
“您的心上人怎么可能是大宫主的对手?”
看着满脸不信的花星奴,怜星有些无奈。
不过想到花无缺,怜星语气严肃命令道:
“星奴,此事事关大宫主的安危,你必须将消息转告给无缺,让他将消息传达给青玄。”
“如若你不信的话,到时候可以问问无缺,大宫主第一次与青玄交手时的结果。”
“快去。”
还不等花星奴询问事情的经过,便听到怜星的催促声,花星奴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附近的牢房看守人吩咐了一句,对着怜星点了点头行了一礼匆匆离去。
花满楼客栈内,正在和铁心兰、小鱼儿等人谈天论地的花无缺见到花星奴的到来,立刻起身询问道:
“星奴姑姑,可是两位师父有要事让我去办?”
花星奴瞅了瞅一屋子的人,意有所指。
花无缺秒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