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田行运足内力把剑拔出时,这才发觉不对。首先是入目的金光就与之前不同,其次手中的重量也不一样,竟然是不轻不重正合自己的臂力。
反应过来的田行开心地欢呼起来:“呕吼!这是我的剑吗?是吧!是吧!哥哥?”
林闲朝高兴得手足无措的田行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吧,把你的剑先放下。等吃完了饭再教你怎么使用它。”
田行兴奋得根本不舍得把剑放下,而是直接背在了身上。就这样背着他的剑匆匆吃了晚餐。连他最喜欢吃的苹果都吃的没滋没味。
一吃完连碗筷都来不及收拾,就拉着林闲向练功室走去。
林闲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田行来到了练功室。先让他把剑拿在手里,这才说道:“在教你剑法之前,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柄战剑。这种战剑叫做双手大剑,古时多用于战场。可单手灵活,可双手沉稳。但你手中这柄又有不同,他还有另一种形态,现在你运起内力输入剑柄,向下灌入剑首……”
林闲话音未落,就听“锵”的一声,从剑格和剑柄中间就弹出一根枪杆。剑身随枪杆向前弹出,如插豆腐般穿过一根练功的木桩才停了下来。田行再看手中战剑已经变成一杆长枪。
这枪头便是原本的剑身,虽是比寻常长枪要大了许多,但是也有好处,既可当枪刺杀也可以当朴刀斩击。
林闲见田行想再试一次,却不知怎样将枪杆收回,急得抓耳挠腮。就指点道:“那剑格处的机括就是收枪用的,你把它按下,便可将枪杆节节收回。如若战斗时内力不济,也可按动机括出枪。”
等田行收枪出枪又玩了一会儿,林闲就开始教他剑法与枪术。先把招数教会田行,让他演练纯熟之后再一一讲解。随后又拿过一根之前横练铁布衫时用的铁棍给田行喂招。
由于田行的学校明后两日均是教师的休息日,不用去上学。所以兄弟二人一直教学到半夜才去休息。
如此修习两日,田行才勉强能把招式用在实战上。
第三日一早,田行要去上学,林闲给田行交代了自己的行踪,就背起鹰扬去张云天处报到了。
开车来到格斗家公会总部,在总部大楼门前就遇到了张云天。与张云天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身材清瘦的灰发老者。此人在林闲神念的洞察下竟然是个金丹期修士。这可不是气血抱丹的武者,而是一位如同地蓝星天人一样的金丹修士。
张云天为林闲介绍道:“这位就是此次出战黄沙城的领队,张耀山张主事。你们此去黄沙城,一切全由张主事做主。”
又为张主事介绍林闲:“这是田当,是咱们公会最年轻的客座执事。也是此次出战高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
林闲连忙上前拱手行礼:“见过张主事。”
张主事上前一步扶住林闲,哈哈笑道:“不必多礼,我对你这小家伙可是久仰大名了。鹰魔嘛!前几日格斗台上击败了万向东,跟着又斩杀了龙奎。这两人在五星级中可不是弱者,能战胜他们可见你的实力不错。小家伙要多多努力,争取早日成为正式执事。将来能更进一步,与我同为主事也未可知。”
林闲连忙谦虚道:“不敢,不敢,张主事谬赞了。”
张主事的话却听得张云天一惊。他可是知道公会主事是什么修为的。而且这张主事正是他的族叔,平日可从来没有对任何年轻人如此夸赞过。
这田当虽然年纪轻轻就有五星实力,可离主事的修为也是天差地远。能得族叔如此看重,莫非是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张耀山心中也是暗自惊叹。做为一个金丹修士,精神力已经远超常人,可对眼前的田当却是有些看不透。
虽然他表面上气血汹涌结成虚丹,但其余的精气神却全都内敛无法感应。竟然如同传说中的无漏之体一般表现。
莫非此子就是一个千年难遇的修真天才?若真如此,这小子将来的成就可能比我还要高了。看来此行要对他多多留意,尽早打好关系了。
正在此时,又过来两人与张云天打招呼。通过介绍,他们也是参与此次城战的人选。二人均是姓白,是一对儿亲兄弟。哥哥叫白风,弟弟叫白雨,都是公会中的客座执事。两人擅长合击之术,使两把短刀,联手之下可敌三个同为五星级的高手。
众人寒暄间,其他选手也陆续到齐。林闲暗自观察,都是五星级的气血抱丹高手。其中两人空手,三人使刀,一人使棍,最后一人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腰挎一柄细剑。
张云天见人已到齐,就冲远处招了招手,那边就开来了一辆二十座的客车。大家一起上车,就此向黄沙城出发。
天元城距离黄沙城有三百里左右,即使路不好走,也只需半日就能到达。可是城外商道两边盗匪却不少。大多由各城中混不下去或被通缉的格斗家组成,虽然不如军队纪律性强,但是个人战力却是不俗。
他们也只是结成小团伙,小打小闹,劫掠些小型商队或独行商人。如果团伙规模过大或劫掠了大型商队和各城官方的商队,等待他们的就是各城格斗家公会的团体悬赏任务,遭到无尽追杀。
林闲他们这单独的一辆客车正是适合成为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