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人家就不喜欢你这样的,那说明你俩没缘分;还有那种嫌贫爱富看不起人的,咱也不敢娶回家。剩下的嘛......”
见青年们有点精神劲儿了,石村长点点头,“你们小年轻的都爱听个一见钟情,可是满村去打听打听,那些过来人里面有几个是第一眼就相中的,还不是处着处着慢慢觉出好来的。”
“所以你们得多去表现,让人家有机会了解你们,知道你们是个有担当,以后能顾家能爱媳妇的男子汉。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就是这么个理儿。”
他看着这些憨憨,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也别光在姑娘面前献殷勤,他们家里的活儿也要有眼力见儿,有空儿就去搭把手,要是人家爹娘看上你了,愿意帮着说几句好话,姑娘后面多半也会同意的。”
有的青年不太情愿,嘟囔道:“这也太丢脸了,感觉好掉价啊。”
村长手里的烟枪就挥了过去,稳稳地给了青年一下子,“是面子重要还是媳妇重要啊,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就该你们一辈子打光棍。”
村长不动声色地把烟枪收回来,心说总算知道下关村的族老们,为什么有事没事的都爱手里拿着这么个东西了,实在是教训人可太好使了。
“当然了,也得要注意个分寸,人家要是实在没那个想法,也别死缠烂打,咱都是村子里的好青年,叔我一定能给你们找着媳妇的。”
青年们和村长谈了一下午,回来都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斗志昂扬地去了下关村。
每日收了工之后,也不再和下关村的青年们喝酒吹牛了,而是各自跑去了相中的姑娘家,先跟人家爹和哥哥们多聊聊,再帮着把水挑了,柴劈了。
出出进进的,总能和姑娘打个照面,见人家脸上没有明显的厌恶,他们就知道了这是村长说的有戏,于是就去的更勤了。
石村长听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一说,也松了口气,“行了,孩子们这是开窍了,咱不用管了。”
明悠悠作为与两个村子都很熟的人,也跟着知道了不少事情。
她回来就和证道总结道:“说到底,你还是脸皮不够厚,要是被村长爷爷骂一顿就好了。”
证道没好意思说,其实他的脸皮还是厚了一点点,昨日他把七白霜给沈秘书发送了过去,嗯,以之前买东西的赠品名义。
然后两人聊了几句,他就知道了对方闺蜜想要录制视频的事情。
“据说她那位朋友不差钱,你可以多要一些积分,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清颜膏的制作并不复杂,明悠悠不用去找外公,自己就可以做出来,所以这积分当然要赚啦。
“不过如果对方特别有钱的话,”她转了转眼珠,“证道大哥,你问她想不想要看直播?”
“为什么要直播?”证道不解。
“她想要了解技艺,肯定会有很多问题问的,直播最方便。”这个她很有经验,“而且更重要的是,直播的话只能过来你这里看,她要是来了,沈姐姐是不是也要跟着来呢?”
“有道理啊。”证道眼睛发亮。
明悠悠看的啧啧摇头,证道大哥最近的脑子可真是......果然想娶媳妇的人都有点不正常,就像他们村的那几个青年,动不动就自己呵呵笑一阵,跟个二傻子似的。
陆雅和沈秘书过来,发现她与证道打招呼时有着些许的不自在,就敏锐地猜到这两人之间也许有故事。
她一扭头,发现明悠悠也在目光炯炯地盯着两人看,不禁好笑地对她眨眨眼。
明悠悠也嘿嘿地笑,本来陌生的两人因为有共同的八卦对象,倒是熟悉了起来。
陆雅对这个小女孩很有好感,但是对她手中的药,却看得直皱眉。
“这株植物不去除根部吗?据我所知根部并没有消炎的效果。”陆雅有洁癖,在她看来植物的根生长在土里,感觉很不卫生,她几乎都是要去掉的。
明悠悠挠挠脑袋,强调道:“就是要完整的草才行,还要是夏至前后采摘的。”
“那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外公就是这么教的。”
“那你为什么不把几种植物一起放进去捣呢,这样效率多高。”
陆雅觉得捣完一样再放进去一样实在是太慢了,比不上他们的机器,不到一分钟就全部搞定。
明悠悠回忆了一下,“因为这些配料中有主有辅,要先保证主料的齐备,然后可以根据情况适当调整辅料的多少,如果都放进去就看不出来了。”
“好吧,我看那药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坚持捣九九八十一下,是因为这个数字吉利吗?”
这个问题明悠悠知道,她小时候也问过外公,“因为草木不依靠人而生长,却把自己奉献给了我们,我们要充分发掘其药性才能对得起这种馈赠。也不一定要八十一下,如果觉得不够,还可以多几下。”
陆雅:......不,我是觉得太多了,看都看累了。
沈秘书轻轻拍了拍闺蜜,“你有些急躁了,先什么都别想,就这么看着也不错,你不觉得捣药的动作也有一种独特的韵律吗?”
陆雅小声道:“是吗,可惜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