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仲成宏顾不上浑身疼痛,执念下爆发出一股力道,脖颈上青筋爆出,努力将右手往肚子下面藏,似乎藏起来右手就不会受伤。
“说。”陆承景抬起脚松开他血肉模糊的左手,黑沉双眼直视青年因为痛苦而逐渐扩大的瞳孔,“为何雇凶杀人?”
施加痛苦的脚挪开,左手碎骨的疼痛跟着减轻几分。在失去右手的威胁下,仲成宏急喘两口气,颤巍巍道:“因……因为……她挡了我的路。”
陆承景追问:“什么路?”
“我、我即将与武安伯之女订亲。”一旦开了口子,后面的话就好说了,仲成宏道,“我担心武安伯知晓我曾与晚晚有过牵扯,一时鬼迷心窍才雇凶杀人。”
他嗓音低哑,“我将他们派出去就后悔了,翻来覆去一整夜都没睡着,我——”
恢复好状态的商晚无情拆台,“我看你睡得挺香,跟圈里的有得一拼。”
连房里进了人都不知道,那呼噜打得跟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