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穆青澄一声令下,柳沛的喉咙,似被人掐住了般,顿时哑然无声,呼吸不畅!
“怎么又抬尸上堂啊?”梁若鸣崩溃不已,“尸检案卷里不是写清楚了吗?何必再……”
宋纾余“啪”的落下惊堂木,色厉内荏,“梁侍郎,你只是陪审,请不要发表意见!穆仵作审案,自有她的节奏和方式,你静观其变即可!”
梁若鸣狠狠地剜了眼宋纾余,语气不屑,“宋大人名为主审,却叫仵作代替审案,本官定要向太后和皇上参奏宋大人欺君罔上、懈怠渎职之罪!”
“梁侍郎名为陪审,可尽到了陪审的职责?”宋纾余的神情,极尽嘲弄之意,“希望梁侍郎被尸体吓到尿裤子的行径,不会被外头围观的百姓知晓,不会成为街头巷尾、酒肆茶舍的美谈!”
梁若鸣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掌拍在桌上,宛如泼妇般吼叫道:“宋纾余,你胆敢污蔑本官,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