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结果咱们这里啥都不知道。”师长此时此刻一脑门子的官司。
“没准有什么特殊原因呢,我们得相信一线的同志。肯定是有些地方不好在电文上明讲。”政委安慰道。
“特殊原因?”师长恼怒地说道:“总不能待会老大哥问起来,我就说部队有特殊原因,不方便说吗?”
“这”政委也是无语至极。
“这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如果说李云龙是旅长又爱又恨的心尖子,那么旅长就是师长的李云龙。
能力强、情商高,除了打仗之外还搞得一手好情报,可以说也是一个多面手。但是这好似是所有强人的通病,不让人省心,很会抽冷子给人搞点有的没的。
先不说别的,就说老大哥,平常人见了心里都打怵,偏偏这小子敢上去给老大哥说媒,更重要的是,还说成了。
你说这种人能是让人省心的主?
“我现在去找老大哥,看看老大哥是个什么想法。”电文上旅长说的不清不楚,此时双方态势动向又这么诡异,底下人有时候乱弹琴可能没什么,但自己可不能瞎搞。
说着,便拿着电文走了出去。
政委和参谋长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这种十有八九要触霉头的事情,还是让一把手自己去吧。
此时的八路军总部很多时候都是和一二九师师部一起行动的。说起来是一个八路军总部,一个一二九师师部,但其实也就在一个院子里。
所以,很快师长便到了总部办公的屋子。
此时老大哥正坐在地图前思考着什么。这是八路军很多首长的习惯,思考事情喜欢对着地图思考。
眼下,囚笼政策连一些老百姓都能感觉到不对,几乎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老大哥对此亦是有些头疼。说白了这种政策就是王翦点兵灭楚,就是拿国力去硬耗。虽说日本一个弹丸之地硬这样子去耗我们肯定是不怕的,但是眼下敌强我弱的态势仍旧是现实。
所以,老大哥最近很是头疼。
他有预感,在今年上半年,敌人没准就会进行一次空前的大扫荡来压缩我方根据地的生存空间。
“老大哥?”师长犹豫了片刻,还是出言打断了这位铁人的思考。
“嗯?”老大哥有些疑惑,虽然二人是一直在一块的,偶尔晚上还会拿出象棋杀上一盘,但是工作期间若是没有什么情况的话,对方是不会专门来找自己的。
“什么事?”老大哥本就一丝不苟的神情变得愈发严肃。
看到老大哥严肃的神情,师长当即决定还是缓和一下。
“您这是在忙什么呢?”
“鬼子不是准备给咱们根据地套笼子嘛。我在想怎么让他知道,咱们不是什么顺嘴的绵羊,迟早逮它一口肉来。”
“这就叫饿狼敢吃恶鬼的肉,还是老大哥霸气啊。”
老大哥瞬间笑了起来:“你小子。说吧,找我什么事儿,你说话可不是一个绕弯子的人。”
李云龙再浑,碰了旅长和老鼠见了猫一样。旅长再精,那见了师长也立马遁形。这师长和老大哥平日里朝夕相处的,那同样也是知己知彼。
儒帅平日里喜欢拽文嚼字打比喻,可是说到底骨子里那也是会说话的钢板,和自己这个铁人是一个脾性。
师长心底暗骂了旅长一句,决定此事过后一定去过去严厉地批评他、
只不过那是以后,眼下老大哥在前,师长还是直接开口道:“三八六旅刚刚急电,汇报了一个作战计划。看部署应该是在平安县一带。”
“平安县?”老大哥立马看向地图,看向平安县的位置。随后开口道:“这平安县周围也没什么军事目标啊。动用多少部队?”
师长此时有些尴尬,换换开口道:“一个县大队。”
“县大队?”老大哥立刻懵圈:“一个县大队要干什么?”
这话当然不是贬低县大队,只是在总部这个级别,县大队能够应付的战时完全没必要汇报到师部和总部啊,甚至他三八六旅旅长去过问,那也是大材小用。
指挥员的精力是要放眼全局的,如果只是关注这些,那说明这个指挥员很有可能不合格。而三八六旅旅长显然不是不合格的指挥员,所以老大哥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可以说是一个师。”师长说完愈发的尴尬。更加下定决心此时过后一定要非常严厉地去批评。
“怎么又一个师了?”老大哥更加懵圈。自己这位老搭档可不是这么不严谨的人,当年长征时期,遇到艰险,这位老搭档在某个时期甚至承担了红军全部葬送,他为最后火种的责任。今天这是怎么了?
“哎,您还是看看这个电文吧。”
师长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说这个县大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搞出了一个师的部队?
这该如何解释?
索性,还是让老大哥自己的cpu直接去处理吧。
老大哥皱起眉头,从师长手中接过电文,看了起来。
随后,本来皱起的眉头突然展开,又上下挤了起来,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
我了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