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溪笑着调侃他:“萧小煜,你也太紧张了吧,搞得我都快不自在了。”
萧煜辰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大事,绝对马虎不得。”
姜棠溪忍不住吐槽道:“我听说过女孩子有孕期综合征,怎么感觉你个大男人也有啊?”
萧煜辰虽然听不懂姜棠溪在说些什么,但稍微一想也明白姜棠溪这是在嫌他太过小题大做了。
他笑着说:“姌姌,我真的希望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替你受了,如果可以,我帮你受这生产之苦都行。”
姜棠溪被他这话弄得哭笑不得,索性不理他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了过去。
萧煜辰就那么静静地抱着她,一动也不敢动。
等到姜棠溪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起今天是萧煜辰娶侧妃的日子,便提醒萧煜辰洞房花烛的事情。
萧煜辰却一脸遗憾地说:“姌姌,如今你有身孕,恐怕我不能满足你了...大夫说了,前三个月要极其注意。”
在姜棠溪睡着的时候,萧煜辰已经从大夫那里把能做的不能做的注意事项里里外外都打听了一遍,详细得都能写本书了。
姜棠溪一听萧煜辰那故意曲解的话,心里的火气“蹭”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那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直接伸出,像钳子一样狠狠地揪了一下萧煜辰的腰部。
萧煜辰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起来,仿佛吃了一颗极酸的梅子一样,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那股疼痛,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
姜棠溪圆睁着双眼,狠狠地瞪着他,大声骂道:“萧煜辰,你无耻!你这脑子里天天都不知道在想些啥乌七八糟的玩意儿。”
萧煜辰却一点也不觉得羞愧,反而还把脸凑到姜棠溪跟前,一脸哀怨地抱怨道:“现在我也只能在脑子里想想了呀,谁让你现在有了身孕呢。”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一个丫鬟怯生生的声音,“王爷,王妃,奴婢是沈梓恩身边的贴身丫鬟。”
萧煜辰一听到是沈梓恩身边的人,脸色顿时就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一样,他没好气地大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那丫鬟被萧煜辰的语气吓得浑身一抖,声音都带着颤抖地说:“如今天色已晚,侧妃问王爷何时能回去!侧妃还等着……”
话还没说完,萧煜辰直接怒喝道:“滚!”
那丫鬟被吓得脸色惨白,赶紧转身逃窜,那脚步慌乱得差点摔倒。
姜棠溪在萧煜辰怀里,微微抬头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你真的不过去看看?万一明日她又跑到皇太后那里告状,可有你好受的。到时候那老太婆又得给你找麻烦,你就不怕啊?”
萧煜辰紧紧搂着姜棠溪,一脸不屑地说:“我能同意将她娶进王府,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她还想得寸进尺?哼,想都别想。况且我若是去了,姌姌舍得?你要是舍得我走,那我现在就过去。”
姜棠溪笑了笑,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萧煜辰的胸膛,说:“自然是舍不得,只是皇太后那边……到时候也还是个麻烦呀,咱们也不能不防着点。”
萧煜辰轻轻地刮了刮姜棠溪的鼻翼,温柔地说:“别担心,让你放宽心就放宽心,一切有我呢。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然后平平安安地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
说完,萧煜辰搂着姜棠溪,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第二天,姜棠溪醒来后,刚刚梳洗完,小翠就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上来,那汤药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苦味。
小翠说:“王妃,这是大夫开的安胎药。”
姜棠溪一看到那汤药,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嫌弃地说:“我不喝,太苦了,况且孩子没什么大事,不用天天喝药吧。这天天喝药,没病都得喝出病来了。”说
完,姜棠溪就大步朝着院中走去。
小翠看着姜棠溪二话不说就开始捣鼓那些小玩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赶紧跑过去,说:“王妃!大夫让你多休息!你可不能这么折腾啊。”
姜棠溪头也不抬,手里继续摆弄着自己快要弄好的暗器,不耐烦地说:“我这就是在休息呀,又没做什么剧烈运动。你就别在这儿大惊小怪的了。”
小翠在一旁急得心里直哆嗦,就怕姜棠溪出什么意外。
要是王妃和肚子里的小主子有个什么闪失,她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这时,沈梓恩扭扭捏捏地来到了飞霜院。
她一进院中,眼睛就直勾勾地朝着姜棠溪里面的房子看,仿佛在寻找谁的身影。
姜棠溪低沉着声音说:“他不在!别在这里东张西望的了。”
沈梓恩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她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说:“王妃,王爷他总归是要回我那里的。你别得意得太早了。”
姜棠溪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沈梓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那你就慢慢等着吧,看他会不会去你那里。不过我估计啊,你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