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明明白白就是在推辞。
姜丞相脸上顿时堆满了尴尬,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继续说道:“棠溪啊,好歹你们是亲姐妹,你总归要帮衬一些吧。”
话虽是祈求的意思,但那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使意味。
姜棠溪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冷笑。
她微微扬起下巴,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哼,亲姐妹?当初你们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有事了就想起我来了?我可没那么好的心肠。我现在在煜王府过得好好的,不想再和你们扯上任何关系。”
萧煜辰在一旁搂着姜棠溪的肩膀,一脸不屑地看着姜姜相,说道:“姜丞相,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来打扰王妃。她怀着孕呢,可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
姜丞相被他们夫妻俩这么一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却又不敢发作。
他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软下语气说道:“棠溪啊,算父亲求你了,你就回去看看嘉韵吧。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你。”
姜棠溪冷哼一声,说道:“需要我?我看是你们需要我去帮你们解决麻烦吧。我现在有我自己的生活,你们别再来打扰我。”
说完,她拉着萧煜辰的手,转身就要离开正殿。
姜丞相一看这情形,急得赶紧上前拦住他们,说道:“棠溪,你不能这么绝情啊。你要是不回去,我们姜家可怎么办啊?”
姜棠溪停下脚步,狠狠地瞪了姜丞相一眼,说道:“你们姜家的事与我无关。我现在是煜王妃,我只在乎我和王爷的生活。你们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自己去解决。”
姜棠溪拉着萧煜辰刚迈出几步,就听到身后姜丞相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想知道嘉韵背后之人是谁吗?你救她!为父告诉你!”
姜棠溪的脚步瞬间顿住,她缓缓地转过身去,眼中满是惊愕与怀疑地看着姜丞相。
这个名义上是她父亲的男人,一直以来对她都极为冷漠,如今却突然抛出这样一个诱饵。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这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姜棠溪微微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姜丞相,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哼,现在事情才算是有意思!”
姜丞相看着姜棠溪的脸色变化,心中暗喜,知道她已经上钩了。
他赶紧趁热打铁地说道:“只要你能救下嘉韵,为父一定毫无保留地将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姜棠溪微微仰头,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好啊,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不过你给我听好了,若是到时候你不遵守承诺,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姜丞相连忙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一定一定,为父绝对不会食言。”
于是,在萧煜辰的护送下,几个人一同前往丞相府。
姜棠溪等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丞相府,刚踏入府门,那股熟悉的压抑感再度袭来。
府中的下人们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个个神色惊惶,仿佛大难临头一般。
姜棠溪在萧煜辰的陪同下,快步朝着姜嘉韵的房间赶去。
还未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的哭泣声,那是姜嘉韵的贴身丫鬟在那假惺惺地抹着眼泪。
姜棠溪冷哼一声,加快了脚步。
一推开门,一股浑浊的气息夹杂着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姜嘉韵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得如同寒冬的积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
她的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梦话,那声音阴森而诡异。
姜棠溪快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嘉韵,心中毫无波澜。
若不是为了从姜丞相那里换取重要信息,她才懒得管这个死对头的死活。
她伸手摸了摸姜嘉韵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能灼伤她的手。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迅速地从随身携带的医药包里取出一盒银针。
“哼,算你走运,今天我就大发慈悲救你一次。”姜棠溪一边冷言冷语地说着,一边熟练地挑选着银针。
旁边的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你们都给我闪开,别在这碍手碍脚的。”姜棠溪厉声喝道。
丫鬟们赶紧乖乖地退到一旁,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姜棠溪的一举一动。
姜棠溪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地将银针扎入姜嘉韵的几个关键穴位。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精准无比,每一针都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随着银针的扎入,姜嘉韵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姜棠溪却丝毫不在意,继续专注地进行着治疗。她知道,对于姜嘉韵这样的人,不需要有任何怜悯之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紧张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姜棠溪轻轻地转动了一下银针,然后又在另一个穴位上狠狠地扎了一针。
这一针下去,姜嘉韵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