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多话,按照记忆中找寻厨房,整个院子只有两间房,自己住一个,剩下一间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娃住一屋,吃饭就在院子里,边上有个小角落搭了稻草,勉强算是厨房。
走进厨房,看着空空如也的米缸,她这才回忆起。
今年年收成不好,她平日里又好吃懒做,全靠几个小孩儿在外面摘野菜生活,今天自己受伤回来,老大都没回来,家里哪儿还有吃的啊。
只能自己出去找了,云真真走到院门外,正好可以看见整个秦家村的地理面貌,一条河流蜿蜒流过,隔开了秦家村和陈家村,只是年年干旱,河水干枯,露出了龟裂的河床。
半年无雨,村民种的粮食颗粒无收,许多人家已经一年未见荤腥了,大家都是叫苦连天。
若是再不降雨的话,恐怕全村村民家里的存粮都不够了。
村后这野荒山,远远望去一眼看不到尽头,一山高过一山,最高峰宛如石柱直冲云霄。
云真真长叹一口气,站在山脚仰望着翠绿森林,拽紧了手中的背篓。
她四处张望,找寻着可以吃的东西,边缘处除了零星没人要的野菜,光秃秃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