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陈冲还没完全尽兴,王如澜就大力拍响了门,陈冲心头紧张,直接把自己交代了。
一股股的暖流涌入体内,月初舒服地哼叫两声。
两人匆忙穿好衣服,王如澜就推门进来了。
这小伙子还真是没分寸。
想到这里,月初眼里的不满更甚。
他们等了半个时辰,春月还是没出来。
王如澜挠挠头,“不应该啊,姐姐早就把东西收拾好了,我过去瞧瞧。”
他走过去,拍响了门,“姐姐,我们该走了!”
但门内没有任何声响,王如澜意识到不对劲,一脚把门踹开。
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散落一地的包袱。
王如澜瞳孔地震,大声地叫喊着。
陈冲和月初正在调情,看到他如此失控,也立刻赶了过去。
老鸨带着两个小二慌慌张张赶来,“哎呦喂,你们大喊大叫什么呢?”
王如澜快步走了过去。“你快说,我姐姐呢?”
老鸨进了房间看一圈,故作疑惑,“哎,她人不在吗?我一直忙着招呼楼上的客人,没有留意到春月的去处啊。”
陈冲把眉头皱的更深,他走了过去,看向地下散乱的包袱和一深一浅的脚印,冷笑两声。
“是有人把春月带走了。”
王如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侠,求你救救我姐姐,她不能出事!”
陈冲点头,看向了一旁半开的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他凭着脚印追随,很快就进入了三楼的房间。
一脚把门踹开,果然发现春月手脚都被捆住,嘴里被塞了块破布,丢在了床上。
此时的她泪眼朦胧,披头散发,楚楚可怜。
陈冲快步走了过去。
“春月,你怎么样?”
他伸出手,把春月身上的束缚解开。
春月泪眼汪汪,一头扑进陈冲的怀里,“陈冲,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陈冲拍拍她的后背,小声安抚着。
“别担心,不会再有事的,是谁把你绑来这里的?”
王如澜和月初紧随其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陈冲,你真是太快了!”
看到惊魂未定的春月,二人十分关切。
陈冲眼神阴鸷,“有意思,这个老东西竟然敢动我的人。”
月初一头雾水,“陈冲,你在说什么呢?”
就在这时,老鸨带着两个小二出现,她收起慌乱,笑着说道。
“哎呀,春月姑娘啊,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真是把我这老婆子吓坏了,是谁把你绑进来的?”
春月冷眼看着他,能把她绑到酒楼的三层房间,还能是谁?
“老鸨,你还在这装模作样给谁看?”
春月抬起头,眼底透着寒光。
老鸨笑容一僵,“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会知道是谁绑的你?”
老鸨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你现在曾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说完,老鸨转身想离开。
但陈冲翻了个跟头,揪着老鸨的领子丢进房间。
老鸨一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陈冲折腾?
她捂着后腰,哎呦哎呦地叫着,扑通倒在地上。
瞧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春月缓缓站起来。
“老鸨,我给了你那么多银子,可你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要将我留下!”
老鸨吓得瑟瑟发抖,“春月,你别胡说八道,这一切跟我没关系啊!”
春月背过身去,“我的父亲遭贼人陷害,弟弟入狱,因此我只能委身于此。”
“但如今,我有了靠山,绝不可能在酒楼中埋葬我的后半生!”
说完,春月朝着陈冲走过去。
“宗主,还请您带我和弟弟离开。”
王如澜怒火中烧,狠狠的踹了老鸨两脚。
“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再敢对我姐姐动手,我就扒了你的皮!”
老鸨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就这样,四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回到宗门,月初依依不舍地和陈冲道别。
“月清宗不能一日无主,我须得回去主持大局,但我有时间一定会来找你的。”
月初紧紧地握着陈冲的手,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陈冲笑着点头,“知道了,我等你!”
等月初走后,陈冲回了房间。
突然,门被人推开。
来的人正是莫雨烟。
几日不见,两人都觉得十分别扭。
陈冲站了起来,抬脚向外走。
两人之前闹得这么僵,现在肯定是无法同床共枕了。
但莫雨烟鼓足勇气,拉住了他的手。
“冲儿,你别走。我仔细想了想,当初是我不对,你年轻气盛,功力高强,有许多女子爱慕实属正常。”
“以后我会大度些,帮你好生照料她们。”
莫雨烟的眼里升起一层水雾,小声哀求道。
“但,求你对我多上点心,我以后再也不会乱吃飞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