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琴酒看着面前快要走到生命终点的之人。
“兴许吧。”十号低下头，死了，他真死了吗？
“我其实挺佩服你们上帝之手的人，就比如你，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琴酒又点燃起一支香烟。
“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怕不怕的吗。”十号略带沙哑的声音。
“上帝之手的资料真损毁一空了吗。”琴酒想起上帝之手的研发资料，这对组织很有用处。
“我已经说过了，我给你的那一份，就是仅存的资料，至少在我的认知里就是这样的。”
十号有点厌烦，不知道他是在厌烦琴酒，还是在厌烦没找到零号，说完也不管琴酒径直的离开了。
琴酒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渐渐浮现杀意？
他没想到这位早已经在五年前死去的十号现在还活着，只是有这个必要杀他吗？
“老大，动手吗？”此刻伏特加的声音从琴酒的衣领响起。
“算了，让下面的人都撤了吧。”
琴酒眼中思索，想了想又没必要，看十号的样子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两说。
组织里已经有一号和六号的尸体了，也没必要在多一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