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离去叫人这期间,苏漾想到了凌景陌刚才说的致远侯府的产业,她手杵着下巴问道:“胭脂楼,恐怕不止你说的那样恶心吧?”
凌景陌看着苏漾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你,他们还闹出过人命。”
苏漾翻了个白眼:“这都不被封啊?”
凌景陌道:“那人的家属后来被凌景毅收买了,改了口,便没在追究了。”
苏漾瘪了瘪嘴:“该死的资本家。”
凌景陌疑惑看向苏漾:“漾儿你在说什么?”
苏漾假笑了一下:“没有没有。”
苏漾忙转移话题道:“看信里的意思,致远侯想挟天子令诸侯,那咱们就给他这个机会,将计就计。”
凌景陌目光轻轻移到苏漾脸上:“那咱们就得想些办法知道他和凌景毅的计划了。”
苏漾笑嘻嘻的,缓缓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凌景陌眼神一亮:“好久没见你用这东西了。”
苏漾笑着道:“是啊,时间一久我老是会忘记,若不是用这东西太伤元气,我直接给致远侯那老东西来上一颗。好在凌景毅年轻,多来几颗都不是问题,明晚咱们就去梁王府转转。”
凌景陌头一次听到原来苏漾这东西还有缺陷,他觉得有些好奇:“给致远侯用一颗会怎样?”
苏漾想都没想,直接摊手道:“药才吃下去还没问话他人就嘎了。”
苏漾又说了奇奇怪怪的话,凌景陌更疑惑了:“什么?”
苏漾笑嘻嘻地解释道:“就是死了。”
凌景陌走过去轻轻敲了敲苏漾的脑袋:“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苏漾虽然不痛,但她还是捂着头喊道:“你干什么!”
凌景陌不语,就这样看着苏漾,瞧她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的,凌景陌心里又有种大胆的想法了。
其实在离京的这几个月,凌景陌都时常偷亲苏漾,只不过他都很有分寸,不敢太用力,像第一次那样把苏漾的嘴唇都亲肿了。
现在看着苏漾这样子,他想自己每次都是晚上趁漾儿睡着才敢偷亲,好像从未在他醒着时……
凌景陌咽了咽口水,轻声呢喃道:“漾儿……”
苏漾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凌景陌:“干嘛?”
就在凌景陌即将开口时,将离就将人找来了。
看起来也是两个暗卫。
两人一见到凌景陌和苏漾就恭敬地行了礼。
“属下参见王爷王妃,王爷王妃有何吩咐?”
苏漾道:“起来吧,叫你们来自然是有事情要交代,你们不是盯着梁王府吗,梁王府的侧妃和苏雅雅关系如何。”
暗卫听了苏漾的话便起身了,其中一个暗卫将苏雅雅和肖嫣在梁王府的近况说了一遍。
就连昨天苏雅雅和肖嫣说的话两个暗卫都交代了。
苏漾听完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来这肖嫣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凌景陌则是感觉心里醋溜溜的,凌景毅果然在打漾儿的主意,真是该死。
但看着苏漾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凌景陌又觉得心里平衡了不少,至少漾儿不屑于他的喜欢。
见两名暗卫不再说话,凌景陌又问道:“可还有遗漏的?”
两名暗卫都摇了摇头,凌景陌又看着苏漾问道:“漾儿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苏漾摇了摇头。
凌景陌就摆手让这两名暗卫退下去了。
凌景陌将门关好后,苏漾才开口:“苏雅雅吃了我国公府这么多年饭,是时候将她利用起来了。”
“你打算怎样做?”
“你说若是妾室在侧妃之前有孕,梁王那位侧妃会怎样?”
凌景陌勾唇笑了笑:“那凌景毅这位妾室只怕是活不过三个月。”
苏漾打了个响指:“就这样吧,正好我最近研究出了能让人假孕的药,而且保管别人查不出。”
说完苏漾又叫来了绝影,让他将药下在苏雅雅的膳食里。
然后两人就休息了,凌景陌也开启了他难熬的夜晚。
……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
致远侯府。
致远侯今日一早起来觉得自己的后脖颈酸痛无比,就像是被人打了一般。
他找了府医来看了,府医说可能是睡落枕了,但致远侯非常确定自己没有落枕,他的枕头甚至还是特制的软枕,怎么可能会落枕。
府医摸了摸胡须意味深长地道:“世人常说梦境乃是虚幻,醒后皆是一场空,却不知梦中之事牵动着心神,乃系整个身心啊。”
老侯爷皱着眉开口道:“你的意思是本侯之所以脖子酸痛可能和昨夜的梦有关?”
府医缓缓点头:“侯爷每日要处理的事务最是繁多,别说现在只是脖子酸痛,就算终日疲累也是常事,侯爷放宽心就好。”
致远侯听完府医的话回想了一下他昨晚做的梦,他确实梦到了自己和歹人搏斗,最后被歹人推倒后颈撞在了桌角上。
再结合府医现在的话,致远侯便找到了脖子酸痛的原因。
他眼神看向角落的那张桌子,阴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和梦里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