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合离、休夫再嫁、男子打耳珰、编小辫子很是正常。
更有甚者,还有男子在鼻子和嘴唇上打珰子,更要比普通男子受欢迎。
这五人中的三名少年,耳朵上皆带着耳珰。
“见过夫人,我们五人分别是大师兄的师弟和师妹。”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大些的少年道。
少年是四人中的二师兄,名叫薛棋。
他一一将三名师弟妹给安鲤介绍了一遍。
安鲤让丫鬟送上来暖宝和点心。
便笑着,说:“你们先等一会,谦儿他昨晚一夜未睡,现在还睡着呢。”
她实在不想老二迷瞪地从床上爬起来。
孩子困,就让孩子多睡一会儿吧。
而罪魁祸首明馨,坐在软椅上,吃着点心正好奇地看着五名少年少女。
“夫人,不碍事,我们等一会儿便是了。”薛琪敦厚笑道。
安鲤怕这几人无聊,便借着谦儿的由头,和他们说起了话。
趁势,了解了一番谦儿在昆仑派的生活。
其中,最小的五师妹赵雪盼很是爱接话,这会儿又说着:“您是大师兄的母亲,盼儿可以喊您一声伯母吗?”
安鲤用手绢捂着嘴巴,笑了笑道:“当然可以了。”
“这里是谦儿的家,你们又是他们的师弟妹,不用拘束,当作自己的家便是。”
赵雪盼笑声如银铃般,大大咧咧的问:“那伯母,大师兄他可有定亲的女子?”
“盼儿问了大师兄好几遍,都不告诉我。”
明馨吃着点心停下,撬红菱姐姐墙角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