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替代,那怎么能行?”
“这事,必须要本夫人亲自祈福,心诚才会灵。”
安鲤摇摇头,说。
她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体力后,便梳洗休息了。
一连两日,诵经祈福。
明馨从最开始的开心,到百无聊赖,又到一脸讨厌。
干脆最后睡大觉!
终于熬过了三日!
第四日早上,众人用了斋饭后,便出发回去了。
过了午时,回了府。
“大嫂,您辛苦了快喝茶。”
丫鬟将安鲤扶进来,明承年赶忙递茶。
安鲤坐下后,缓了两口气。
端起茶喝了几口,心想这天都快十月了,还如此热。
“大嫂,事情如何?”
“路上可还顺利?”
明承年问着,边让下人去传菜。
他知道,大嫂一行人只赶路了,肚子还空着呢。
安鲤笑道:“二叔放心。”
“一切顺利,此事心诚则灵。”
这时。
下人摆桌,一道道可口的菜肴端上来。
明承年放心了,“大嫂,一路舟车劳顿。”
“您饿了吧,先用饭吧。”
“对了,怎么不见馨宝?”
他左右看了看,馨宝哪去了?
“殿下。”
“小小姐路上便睡了,夫人让苏叶抱去房里睡觉了。”
春柳说。
明承年微微点头,他说呢。
平时那小家伙,咋咋唬唬的,可不会在大白天多睡觉。
白天的时间,馨宝大都用来玩。
安鲤吃着精致菜肴,道:“春柳,你们下去休息吧。”
“这里有个伺候的即可。”
“是,夫人。”
春柳春和几人退了下去。
用过午食后,安鲤疲倦感上来,正要回房休息。
迎面,便看到明承泽往这走来。
脸上,带着几分怒火!
安鲤在原地驻足,看着他走过来,竟直接越过她,进了厅里。
“明承年!”
“本太子过来,是有事问你。”
“前几日,本太子出丑,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明承泽一脸怒意的问。
他眼神有几分呆滞,直接将心中的猜疑,说了出来。
“三皇弟,何出此言啊。”
“你是知道的,二皇兄生来体弱、府中又没什么银钱,哪有钱请人害你啊。”
明承年一脸疑惑,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知道,无凭无据的事,没有证据,一般人不会这么找上门。
除非!
他有证据!
明承泽刚要再说,安鲤走了进来。
浑身泛着冷意道:“北辰太子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圣女竟然不行礼!”
“还冤枉本圣女的恩人,到底是何居心?”
明承泽有一瞬间清醒。
很快,双眼之中又多了几分呆滞。
“圣女殿下。”
“此事,不关圣女的事,本太子要问的人,是明承年。”
明承泽一改往前,不再卑微的说。
安鲤与明承年对视一眼,觉得这人有些古怪。
同时,向他远离了几步。
“哼!”
“北辰太子好大的胆子!”
“今日,本圣女便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安鲤让下人摆长凳,直接将明承泽绑在了长凳上。
五花大绑起来!
“给本圣女好好的打!”
“直到打清醒为止!”
安鲤冷声道,一天天的发什么神经?和北辰皇帝简直一个样。
神神叨叨的!
“啊!”
“好痛啊!啊!”
起初,没有下人敢打太子明承泽。
最后,安鲤拿出五十两银子、与圣女的保护为引子。
结果!
下人一拥而上!
原来是给的筹码不够高,高了,都抢着干。
下人们有拿竹棍、木板、粪勺的。
操起家伙,便打在了明承泽的屁股和背上。
打的他,惨叫连连。
明承泽一下子清醒了,回忆起了刚才的事。
赶忙求饶!
“啊!……圣女饶命啊!”
“本太子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不要打了,呜呜呜……”
明承泽哀求道。
安鲤挥挥手,下人们停了下来,赶忙背过身。
怕明承泽看到他们的脸。
再伺机报仇!
安鲤哼了一声,道:“本圣女好奇,为何太子之前会说那话?”
“可是怀疑,太子的怪症是本圣女做的?”
她盯着明承泽的双眼,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明承泽大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神来。
一动!
浑身剧痛不已!
“对不起,圣女殿下与二皇兄。”
“本太子也不知为何那样,脑中糊涂一片,刚才之事,非本太子意思。”
“你们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