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解出来吧。”
华鸿才的话打断了有些着魔的林天，他放下笔搓了搓有些酸涩的脸颊。
高强度的思考让他觉得有些疲惫。
随后他从面前一堆草稿纸中翻出了一张，递给了华鸿才。
“那道题的第二种解法就在这。”
听到林天的话华鸿才有些吃惊，但还是急忙接了过来。
不一会儿，华鸿才笑了起来。
“好，好啊，真是英雄出少年！”
“老师，他真的写出来了吗？”
华鸿才看着一旁的周志刚，把手中的纸递给了他，笑着说道：“这次你真是发现了一棵好苗子啊！”
突然，华鸿才有些疑惑，既然林天已经把这道题解了出来，那刚才他在些什么呢？
华鸿才随手拿起几张写满公式的草稿纸看了起来。
突然，他惊讶的说道：“你刚才是在解黎曼假设？”
林天看着面前吃惊的老头，说道：“对，没有解出来，就差最后一点了，但是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样，怎么也捅不破！”
听着林天的话，华鸿才更加吃惊，“你说什么？就差最后一点了？”
